既然這樣,他就把清陽當豬養,每天好吃好喝的養著,不怕清陽氣色不好。
見清陽平安無事,氣色好像比出事前還好了些,葉清瓷終於放下心。
這幾天,她也和藍琳聯係了。
藍琳什麼都不知道,就被藥暈過去,等她醒來時,葉清瓷已經沒事了,所以她幾乎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就被簡時初的人,送回了劇組。
最後她還是在葉清瓷的口中,得知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知道葉清瓷沒事,藍琳還是叮囑她以後要小心,並且兩人約好了,等以後藍琳有時間了再聚。
至於雲楓,傷的很重,還沒能出院,但人已經清醒了。
綁架原是重罪,如果報警,他至少要在監獄裏待上幾年。
但不管怎麼說,雲楓幫葉清瓷擋了一刀,雖然雲楓是罪魁禍首,可看在他以身相護的份上,葉清瓷怎麼也狠不下心,讓他去坐牢。
她執意不肯同意簡時初報警,簡時初心疼自己老婆,不忍心讓她生氣傷心,隻能依著,放過了雲楓。
雲楓身體本就不怎麼好,殺手那一刀捅在他的肺上。
醫生說,至少三五個月,他才能徹底康複。
康複之後,也會落下咳嗽的病根。
這樣,他也算是得到應得的懲罰了。
三天的時間,一切瑣碎的事情,都處理完畢,唯一剩下的,就是那個殺手了。
那個殺手,嘴巴很硬,這三天沒少受罪,嘴巴卻閉的死緊,一個字都不肯說。
簡時初也不急。
想殺他老婆的人,他怎麼能讓那人痛痛快快就死了呢?
那人要是挨幾鞭子就把幕後主使說了,那玩兒起來還有什麼意思?
簡時初命人每天熬一碗參湯,給那個殺手灌幾口。
那個殺手這三天的時間,不但要受刑,還每天沒飯吃,沒水喝,全憑那幾口參湯吊著最後幾口氣。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是他現在狀態的真實寫照。
一切塵埃落定,葉清瓷的生活,又恢複到往日的平靜。
這天,她心血來潮,想起了那個刺殺她的殺手,好奇的問簡時初:“他招供了嗎?到底誰想殺我?還那麼厲害,能找到那裏去。”
那天,她出現在那片叢林中,完全是個意外。
簡時初斜倚在床上吊打電腦,處理公務,見她問起那個殺手,手下動作一頓,“他還沒招,慢慢玩兒吧,死的越慢越好。”
葉清瓷在他身邊坐下,有些鬱悶,“簡時初,你說,我就那麼招人恨嗎?這到底是誰?恨不得我死,居然連殺手都找來了。”
“他不是職業殺手,”簡時初抬手摸摸她的臉蛋兒,“不過這人是黑戶,沒有戶口,連名字都查不到,所以隻能等他開口。”
葉清瓷看著簡時初,遲疑的說:“我……能去看看他嗎?”
簡時初撫摸她臉蛋兒的手頓了下,輕笑,“寶貝兒,相信我,你不會喜歡看到他的。”
現在,那個人,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他怕他老婆看了會做噩夢。
葉清瓷不是白蓮花,自然知道,殺手落在簡時初手裏,沒什麼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