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青檸覺得他說的有點道理,臉色好看了些,但還是沒放過他,心疼的看著他臉上的傷,“那到底是怎麼弄的?我就不信你刮胡子能刮到自己的臉!”
“真是刮胡子弄的,”簡時初答應葉清瓷了,堅決不出賣自己老婆,哄著時青檸說:“媽,你還信不過我嗎?這世上,隻有我收拾別人,誰敢招惹我?不信你去問蕭衛他們,就算我敢糊弄你,蕭衛他們也不敢騙你,你去問問他們,就知道我有沒有說謊了。”
“問就問!”時青檸揚聲衝門外說:“管家,把蕭衛叫進來。”
孩子都是父母的心頭肉。
雖然簡時初臉上隻是傷了一點,時青檸也心疼的不行。
她這寶貝兒子,是簡家千頃地裏的一根獨苗,從小就是當做眼珠子護著長大的。
除了失蹤那段時間,吃過一些苦頭之外,再沒吃過任何苦,受過任何罪。
簡時初就是她的命根子,她絕對不允許簡時初受到任何一定點的危險。
尤其是這衢陽國,暗潮洶湧,明槍暗箭,她不得不防。
葉清瓷見時青檸這樣重視簡時初臉上的傷,不禁後悔自己不該撒謊。
她這一撒謊,倒是把責任撇開了,卻連累時青檸以為簡時初遭了暗算,讓時青檸擔心操心。
可是現在,謊已經撒下了,再改口就有些不好了。
她低著頭,紅著臉,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進去。
很快,蕭衛就被叫了進來,衝時青檸行禮,恭敬問:“夫人,您找我?”
時青檸開門見山:“蕭衛,我問你,最近阿初有沒有遇到什麼危險?有沒有人對他不利?”
“危險?不利?”蕭衛一臉茫然的看向簡時初,目光落在簡時初臉上,頓時嚇了一跳,“少爺,你臉怎麼了?”
見蕭衛也不知道簡時初臉上的傷是怎麼弄的,時青檸臉色好看了些。
蕭衛是簡時初的貼身保鏢,走哪兒帶哪兒,既然連蕭衛都不知道簡時初臉上的傷是怎麼弄的,可見簡時初沒有撒謊。(才怪)
時青檸臉色好看了些,和顏悅色說:“沒事,你們少爺臉上掛了彩,我還以為是被人傷了。”
“沒有、沒有,”蕭衛把頭搖的像是撥浪鼓,“怎麼可能呢?別說還有我們呢,就算沒有我們,就憑少爺的身手,也沒人能傷的了少爺啊!”
蕭衛對簡時初的崇拜是盲目的,在蕭衛眼中,簡時初就是個神,人怎麼能傷的了神呢?
時青檸笑了,“你說的是這麼個道理,沒事了,你出去吧。”
“哦……”蕭衛看了一眼簡時初:“那、那少爺臉上的傷到底是怎麼弄的?”
簡時初瞥他一眼,淡定說:“刮胡子不小心刮破了。”
“……哦。”蕭衛摸摸自己的臉,轉過身,一臉懵圈。
刮胡子居然能刮到自己的臉?
他隻能說……他們家少爺果然不是凡人!
時青檸放心了,不再那麼緊張,親昵招呼葉清瓷,“瓷瓷,快去和阿初洗漱,開飯了。”
葉清瓷紅著臉應了一聲,“好的,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