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是最後一次,以後不管她們姐弟再發生什麼事情,都與他無關了。
兩個小時後,蘇家的保鏢回來複命,說倪裳把錢留下了,並且說,她會去醫院把孩子打掉。
蘇傾瀾算了算,前前後後,他給了倪裳差不多兩百多萬。
這些錢,隻要倪裳不揮霍,足夠她和她弟弟在帝國任意地方買棟房子,好好生活了。
他能做的,也隻有這些了。
中午,葉清瓷和小家夥兒在蘇家吃了一頓飯。
下午三點多,簡時初忙完了公司的事情,來接葉清瓷和小家夥兒回家。
蘇傾瀾和時喜喜把簡時初和葉清瓷送到門外。
簡時初和葉清瓷剛想上車,忽然,一個小孩子猛地從車後麵鑽出來,拿著手裏的瓶子,就往時喜喜臉上潑去。
蘇傾瀾下意識的一轉身,將時喜喜護在他懷裏。
而簡時初覺得事情不妙,抬腳踹了蘇傾瀾一腳。
蘇傾瀾被簡時初一腳踹開,瓶子裏的液體灑在了地上,呲啦一聲,冒出一股青煙,同時泛著難聞的氣味。
居然是硫酸!
那個小男孩兒,已經被一湧而上的保鏢抓住,嘴裏還叫囂著:“我要殺了你們!我要將你們全都殺光!”
葉清瓷臉都嚇白了,小家夥兒也嚇的死死的摟著簡時初的脖子,烏溜溜的眼睛睜的大大的,眼裏滿是驚恐。
那個小哥哥好可怕!
眼睛裏的光,像是媽媽給講的童話故事裏的惡魔。
簡時初將小家夥兒腦袋按壓在自己的肩頭,扭頭問葉清瓷:“你沒事吧?”
葉清瓷正在查看他的腿。
剛剛簡時初一腳將蘇傾瀾踹開,她眼睜睜看著瓶子裏灑出來的液體,朝簡時初的腿上落去,她嚇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簡時初見她不說話,嚇的嘴唇都發白了,連忙抽出一隻手拍她:“我沒事,一點都沒傷到。”
褲腳上濺了幾滴,被硫酸灼出幾個窟窿,但是很幸運的沒落在皮膚上。
葉清瓷蹲下身去,仔仔細細檢查了個遍,發現確實沒傷到人,這才鬆了口氣,“謝天謝地,嚇死我了。”
時喜喜也匆忙的從蘇傾瀾懷裏出來,轉到蘇傾瀾身後,檢查蘇傾瀾的後背。
還好,簡時初那一腳踹的及時。
他們兩個雖然站立不穩,摔在了地上,但是好歹沒被硫酸濺到。
幾人互相檢查了一遍,發現都沒受傷,這才去看那個小孩子。
那個小男孩兒,是倪裳的弟弟倪樂。
蘇傾瀾看向保鏢:“你們怎麼回事?他是怎麼進來的?”
幾個保鏢要嚇跪了。
尤其是大門的看守,臉都嚇白了,“二少,我一直睜大眼睛看著呢,我發誓我沒開小差,他絕對不是從大門進來的。”
“肯定是翻牆進來的,”簡時初看著倪樂:“身上都是土,褲子還被劃破了,一定是跳牆進來的。”
蘇傾瀾這個氣,斥那幾個保鏢:“大白天都能讓人翻牆進來,我還要你們幹什麼?扣工資,全都扣工資!這個月的工錢,誰也別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