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六怕的要死。
恨不得時光可以倒流,他可以回到還沒和唐詩韻合作的時候。
房門響了,他驚恐的看過去。
房門左右打開,兩名保鏢分立左右,溫流景出現在他的視線之中,將他最後一絲僥幸擊潰。
溫流景緩步走進房間,容顏絕世,姿態慵懶,氣勢逼人。
王老六的幾個手下嚇的要死,哆嗦著聲音問王老六:“這、這不是溫爺嗎?溫爺怎麼會來?”
王老六驚恐的看著溫流景,絕望的瑟瑟發抖。
溫流景在他身前站定,微微挑起唇角:“看起來,你知道我為什麼讓人將你帶到這裏來。”
王老六掙紮著跪倒在地,使勁兒衝溫流景磕頭:“溫爺,求求您,求求您,您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王老六幾個手下,跟在王老六身邊,平時看的都是他作威作福的樣子,何曾見過他這樣狼狽?
見他這樣跪地磕頭,幾個人也嚇的魂兒都沒了,一起跪在地上,衝溫流景狠狠磕頭,惶恐求饒。
溫流景傾傾唇角,輕笑了一聲,“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他的聲線輕的如同一聲歎息,聽在王老六耳中,卻如催命符一樣,跪都跪不住了。
他仰起臉看著溫流景,嚇的涕淚直流:“溫爺,求求您,我真的不敢了!實在是家中有老婆孩子,錢不夠花,想多賺點錢,養家糊口而已,求求溫爺看在我家中還有老婆孩子要養的份上,留我一條狗命!”
“你家裏有老婆孩子,你還要在外麵輪尖別的女人?”溫流景嗤笑了一聲,“王老六,你還不知道吧?我最恨對婚姻不忠誠,家裏有妻有子,還要在外麵拈花惹草的人。”
“不是拈花惹草,不是拈花惹草!”王老六連連磕頭,痛哭流涕:“隻是玩玩而已,爺,我們真的隻是玩玩而已!”
“可你們玩兒的太大了,”溫流景收起笑容,絕美妖孽的臉龐,寒霜般冰冷,“花錢買雞,我絕不幹涉,可你們想要尖淫的,是清白人家的女孩兒,我溫家的家訓,想必你們每個人都記得吧?”
王老六想到溫家的家訓,一陣鋪天蓋地的絕望將他徹底淹沒,他嚇的渾身發軟,軟倒在地上。
溫流景不再和他廢話,偏頭看了默然一眼。
默然會意,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除掉刀鞘,扔在王老六腳下。
有保鏢走過去,將王老六手上腳上的繩索割開。
王老六看著腳下的匕首,痛哭了一會兒,哆嗦著右手,將匕首拿在手中。
他將匕首握在手中,跪爬到他的幾名手下身邊。
他的幾名手下看著他手中的匕首,驚恐的瞪大眼睛,不住的驚叫:“六哥,你想幹什麼?六哥?”
王老六渾身發抖,涕淚橫流,不住搖頭:“別恨我!別恨我!我是在幫你們……如果我不幫你們,你們隻會死的更慘!”
他死死咬牙,閉上眼,狠狠朝其中一人的心髒紮下去。
一個、兩個、三個……
房間裏泛起濃重的血腥氣,直到他所有的手下,都被他殺的幹幹淨淨。
他睜開眼睛,看著橫七豎八的屍體,和滿屋子猩紅的血液,他慘叫了一聲,反手將匕首狠狠插進了自己的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