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龍山皇主心中一喜,幾乎是迫不及待的起身,‘走,隨我去城樓上觀看。’
龍山皇主到了都城城樓上時,城樓上早已密密麻麻的站滿了人,一些王公大臣還有風雷天等幾位高手早都已經到了。
沒有理會其他人的請安,龍山皇主疾步走到城牆邊,向著城外觀望。
這一看之下,龍山皇主心中頓時一喜,城外果然如同內侍所說,兩撥人馬正陷入激烈的交戰,其中人數較多的,正是燕翔所率領的亂疆大軍,至於另一波人數較少的,赫然身著龍山的服飾,打著龍山帝國的旗號。
那龍山的軍隊人數不多,隻有七八千人,然而,或許是因為救駕心切,個個都像打了雞血一般,與燕翔的兩萬大軍針鋒相對,竟然不弱絲毫,為首的將領更是如同天神下凡,勇不可擋,殺得亂疆大軍人仰馬翻。
‘好!’龍山皇主重重的拍在城牆之上,眼中精光閃爍,頗有一股揚眉吐氣的味道,隨後他轉向身後的王公大臣,指著城外問道,‘這是何人?’
‘回陛下,此人是潼關守將司徒風。’身後有人似乎認識那趕來救援的將軍,急忙躬身回答。
‘司徒風。’龍山皇主低喃了一遍這個名字,隨即開口笑道,‘此人救駕有功,作戰英勇,事後當加官進爵。’
‘微臣記下了。’聽了龍山皇主的話,立即有人出來回應,‘隻是,司徒將軍雖然英勇,可是兵力太少,我們需不需要下去支援,給他來個內外夾擊,將敵軍一股殲滅。’
聽了這位大臣的建議,龍山皇主思索片刻,正欲欣然應允,卻聽到一旁的風雷天急切的呼聲,‘陛下不可。’
‘為什麼?’龍山皇主眉頭一皺,很是不悅,心中對風雷天的貪生怕死也是越發的鄙夷,若不是因為他,他堂堂龍山之主,怎麼會這麼窩囊,敵人都打上門了,他卻隻能龜縮不出。
‘臣以為還是堅守皇城為上,援軍隻來了一小波,不足以保護陛下的安危,一切以陛下安危為上。’風雷天斟酌著言語,也並非他膽小怕事,隻是,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城外那陷入膠著的兩軍,他心中隱隱湧現出一絲不安。
‘混帳至極。’龍山皇主一聲怒喝,‘城外司徒將軍前來救駕,正與敵人浴血廝殺,而我卻高坐城樓,不聞不顧,你是想讓朕背上一個貪生怕死的額罵名嗎?’
說完,也不管風雷天的極力阻止,下令大開城門,城內的近萬守衛軍頓時如蝗蟲般湧進戰場。
‘嘻嘻,終於上鉤了。’諸葛原身在戰場之上,卻時刻注意著皇城這邊的動靜,城門剛一打開,他臉上便露出了一絲陰謀得逞般的笑意,隨即對著聚集在不遠處的眾人使了個眼色。
等到皇城中的守衛軍如數湧出城門之後,還不待亂疆之人有所行動,那名為司徒風的將領長嘯一聲,帶著手下的軍隊朝著還未站穩隊形的龍山大軍衝殺了過去。
皇城的護衛軍,原本是想配合司徒風的人馬,給亂疆的軍隊來個內外夾擊,哪曾想,卻遇到了這樣的變故,一萬精銳,頓時被這七八千人衝擊的潰不成軍。
到了這個時候,刀映雪、千殤等人,哪還不明白這肯定又是燕翔使的計策,微微一愣之後,率領著還未完全醒悟過來的士兵,朝著那大開的城門,如洪水決堤般洶湧而去。
‘完了,’城下突發的異變,頓時令城樓上變得一片愁雲慘淡,幾分鍾前還頤指氣使的龍山皇主,臉上變得一片慘白,心中頓時沒了主意。此時他也明白了,這恐怕又是燕翔的奸計,隻是他想不通,他龍山帝國的將領,為什麼會勾結外敵。
看著那一群雙腿如同篩糠般抖動的王公大臣,風雷天暗歎一聲沒用的東西,隨即開口提醒道,‘陛下,如今皇城已失,我們還是走吧!’
正當龍山皇主回過神來,準備按風雷天所說的撤離之時,燕翔等幾位高手卻從城外飛身而起,穩穩的落在城頭之上。眼睛中滿是戲謔的盯著風雷天,‘走?你們走得了嗎?’
燕翔幾人的到來,令得本就一片慘淡的龍山高層,頓時變得慌亂不堪,幾位龍山的高手疾步上前,將龍山皇主護在身後,虎視眈眈的盯著燕翔等人的一舉一動。
風雷天眼睛一眯,在所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時,揮舞著雙錘朝著燕翔轟殺過來,在這裏,或許也隻有他一個明白人了,隻要能擒下燕翔,以他為條件,亂疆的軍隊自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