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潔是給一陣敲門聲吵醒的,任誰在睡著了以後給驚醒都會有一絲火氣,尤其是在周潔通過貓眼看到趙明傑以後,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但是她知道,如果自己打開門將火氣發泄在趙明傑的身上,那可就是上了趙明傑的當了,當下轉過身,想要不理會趙明傑的敲門,隻是趙明傑透過大門傳來的一句話,卻讓周潔改變了主意:“周潔,如果你認識一個叫玉清的女孩,就請你將門打開,因為她可能處在危險之中。”
“趙明傑,你說吧,找我有什麼事,如果是要跟我道歉,那你可以走了,如果是有別的事情,你快點說,我明天還要上班呢。”周潔不帶任何表情的聲音響了起來,讓趙明傑覺得心中一陣刺痛。
“周潔,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我不怪你,誰讓我對不起你呢,但是剛剛我說過了,我今天來是為了玉清的事情來的,你剛剛既然能給我開門,肯定是認識玉清的對不對。”
“趙明傑,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你說的玉清我認識是不錯,但是我卻沒有想到,你竟然會拿一個已經死去的人來博取我的同情,我恨你,你給我滾,給我滾得遠遠的。”周潔終於發作了起來,那副歇斯底裏的樣子,似乎恨不得將趙明傑撕成兩半。
“什麼。”趙明傑身體一震,不可思議的看著周潔,因為太過驚異,連聲音都變了。
“你沒有聽清楚是不是,那我再告訴你一遍,玉清已經死了,兩年前就已經死了,我不知道你哪裏得來的消息,知道玉清是我心中永遠的痛,竟然拿她來刺激我,讓我給你開門,而我之所以給你開門,也是想要告訴你,我不會原諒你,不管你是拿誰來說事,我都不會原諒你的。”
“周潔,你,你等一下,等一下,我先說一下那個人的相貌,你再生氣好不好。”趙明傑也感覺到事情莫名其妙,莫非此玉清並非彼玉清,但沒有可能呀,既然兩個玉清不是一個人,為什麼玉清留下的電話又是周潔的呢。
一邊在腦海裏快速的轉著念頭,趙明傑一邊將玉清的相貌說了出來。
“趙明傑,你的戲演夠了沒有。”周潔雖然知道趙明傑所說玉清的容貌一點都沒有錯,但是她絕不相信一個死了的人能夠複活,而且,趙明傑既然能知道玉清和自己的關係,怎麼會沒有能力去找到一張玉清的照片呢。
“我真的沒有演戲,我今天真的在海天夜總會見過玉清了,這是玉清給我留的紙條,你看看。”趙明傑也有些急了,將玉清留的紙條遞到了周潔的手裏。
周潔身體一震,喃喃的念了兩句海天夜總會的名字以後,才如夢初醒一樣的打開了紙條,當她看到紙條上那熟悉的字跡時,身體竟然微微顫抖了起來。
“這,這真的是玉清的字跡,但是,但是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周潔看著紙條,先是喃喃自語著,但是隨著時間的提高,卻變得有些歇斯底裏。
“周潔,你冷靜一下,先冷靜一下,你說玉清死了,而我卻在剛剛見過了玉清,這中間肯定有什麼誤會,你先跟我說說,玉清是怎麼死的。”趙明傑看到周潔的樣子,很想去摟周潔,但是卻又有些害怕。
“兩年前,我和玉清都剛剛從大學畢業,一心想要闖出個名堂來,在看到海天夜總會召中層管理人員以後,我們都心動了,所以都去麵試去了,隻是在麵試過後,我因為還參加了旭日集團的麵試,所以選擇了旭日集團,而玉清卻選擇了海天夜總會,因為所有新進人員都會有一次新加坡的一個月的培訓機會。”
周潔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可是,才去新加坡沒幾天,惡耗傳來,玉清她們那一期培訓班中的十二個女學員結伴出去遊玩,卻沒有想到中間出了車禍,車子失控墜入大海,玉清她,她屍骨無存。”
“墜入大海,屍骨無存。”趙明傑喃喃的念著這兩個關鍵詞,突然間眼前一亮:“周潔,有沒有這種可能,也許車子沒有墜入大海,或者車上坐著的也不是玉清她們,這隻是一招瞞天過海的計謀,這十二個人,全都給暗中帶到了海天夜總會,被逼近暗中做了皮肉生意,而今天玉清聽到我是來自旭日集團的,便想到了你,所以向我發出了求救信號。”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但是不是如此的話,又怎麼解釋這個年事情呢,趙明傑,我原諒你了,真的原諒你了,你一定不要欺騙我,不要欺騙我。”周潔無助的流著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