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軍,你是個畜生麼,你,你究竟想要幹什麼。”周潔有些急眼了,用求助的目光看著路過的路人,但看到毛哥等四人凶神惡煞的樣子,路人避恐之不及,又有哪個還敢惹禍上身呢。
“周潔,你不要這樣子說,我知道你是有些反悔,不想去侍候一個陌生的男人,但是我現在真的是沒有辦法了,毛哥,你看看這樣行不行,我將周潔押在你那裏,等到我籌到了錢,就馬上去將她贖回來。”最後一句話,韋軍自然是對毛哥說的了。
“這樣呀。”毛哥眼前一亮,圍著周潔轉了兩圈,如同在審視一個貨物一樣的審視著周潔,過了好一會兒以後,毛哥仿佛下定了決心一樣,猛的點了點頭:“那行,隻此一次,下不為例。”
“一定,一定。”韋軍點了點頭,一臉討好的道,隻要毛哥這一次放過了自己,那自己馬上就離開花都,至於周潔的死活,和自己又有什麼關係呢。
“你們這是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周潔看到兩個平頭青年一左一右的抓住了自己的胳膊,忍不住的掙紮了起來,她沒有想到,韋軍竟然無恥到了這個地步,竟然拿自己去抵債,而毛哥卻還偏偏同意了韋軍的提議,心中焦急之下,幾乎連眼淚都要流了出來。
“掙紮有什麼用,你男人已經將你抵押給了我們了,你就認命吧。”毛哥又何嚐看不出來這其中有些貓膩,但是韋軍拿不出錢來,自己想要逃過東哥責罰的最好方法就是抓著周潔去交差,所以毛哥自然是自動忽略了這中間的不合情理。
“放開那個姑娘。”一個冷冷的聲音響了起來,毛哥等人微微一愣,回過頭來,卻看到一個臉上露著懶懶笑容的青年人,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
剛剛發生的一幕,趙明傑自然完全看在了眼裏,韋軍的無恥,毛哥的陰險,幾名平頭青年的囂張,都讓趙明傑心中殺機狂湧,為了讓自己更有理由收拾這些敗類,趙明傑一直在遠遠的看著事態的發展,現在看到周潔已經吃虧,趙明傑終於忍不住站了出來。
“趙明傑,快救救我。”周潔看到趙明傑以後,就如同一個溺水之人突然間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樣,大叫著。
“你是哪根蔥呀,竟然敢來管老子的事情,是不是活膩了。”毛哥皺了一下眉頭,橫身攔在了趙明傑的麵前,一臉不善的看著趙明傑,而且還掏出了一把匕首在手裏把玩著,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我是你老子,專門來管管你這個不成氣的兒子的。”趙明傑冷笑了一聲,猛的一巴掌煽在了毛哥的臉上,直接將毛哥打得在原地轉了一個圈,等到停下時,直接吐出了一口帶著兩顆牙齒的鮮血。
“你竟然敢打老子,老子廢了你。”毛哥能做這夥人的老大,也確實是個心狠手辣的家夥,臉上露出了一絲猙獰,猛的將匕首狠狠的紮向了趙明傑的胸口。
“明傑,小心。”周潔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失聲驚叫了起來,和趙明傑相識的種種如放電影般的湧上心頭,周潔這才發現,自己恨趙明傑是一回事,但是卻不忍心看著趙明傑在自己的麵前受一絲的傷害。
“原來她還是關心我的麼。”趙明傑自然不會將毛哥毫無威脅的匕首放在眼裏,聽到周潔這麼一說以後,下意識的向著周潔看了過去,在看到周潔眼中的緊張和關切以後,趙明傑精神為之一振。
看到自己的匕首馬上就要紮進趙明傑的胸膛了,毛哥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獰笑,但就在這時,卻突然間感覺到手上一疼,卻是趙明傑將自己握著匕首的手抓住了,那隻手,就如同鐵鉗一樣,竟然使得自己匕首無法寸進。
暗道了一聲不妙,毛哥一邊抽手想要後退,一邊卻飛起了一腳,狠狠的踢向了趙明傑的襠部。
趙明傑皺了一下眉頭,手用力一帶,毛哥隻覺得一股大力傳來,身體向前一衝,那一腳自然也落了一個空。
就在這時,趙明傑猛的抬起了膝蓋,向上一頂,隻聽得砰的一聲,趙明傑的膝蓋狠狠的頂到了毛哥的鼻子上,毛哥給這一記頂得整個人向後一仰,鼻血,更是如同噴泉一樣噴了出來。
但是毛哥的惡夢到現在還沒有結束,趙明傑一招手得以後,根本不給毛哥反應的機會,又一次用力一拉,接著膝蓋又一次頂出,毛哥發出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胳膊以一個奇怪的角度彎曲了起來,手裏的匕首也落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