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爺原本挑的就是你?”
季小白後背發涼:“是的,是我。”
“今晚你去守夜。”梅西眸光輕閃,“你旁邊那位,一起。”
季小白臉色微白,李小婉歡喜得不行。
梅西走後,季小白又被攻擊了一陣,她心事重重,不想應戰。本來想到樓外走走,才走到門口就被攔了下來。
原來她們是被禁止出去的。
說得白一點,就是軟禁,這樣的行為,比古時候被送進皇宮裏的秀女還要沒自由還要沒尊嚴。她們就像是那個男人的所有物一樣,沒有自由,沒有尊嚴。
季小白隻能將那個男人歸類為具有強烈占有欲的一種精神病人.他明明可以光明正大地到外頭獵.豔,偏偏要用那種齷齪的手段將她們擄來——正常人,哪個會這麼幹?
——
下午六點半,季小白和李小婉便被帶到了主屋,換上了統一的服裝。
七點四十五分,梅心指揮著幾個女傭抬著一個女孩子進來,女孩子身上很香,身段很玲瓏。
九點十分,梅左和梅右出現,季小白與李小婉分站在主臥門口兩邊,端正筆直。
九點三十分,一道修長的身影出現在季小白的視線裏,他身上迫人的氣息鋪天蓋地地向季小白襲來。
男人緩步走至門前,梅心穩聲向他彙報裏頭的情況,男人嗯了一聲,正要抬腳向房裏走去,突然腳步一頓。
季小白心尖一跳,男人咻地伸手捏起她的下巴:“是你。”
季小白雙.腿一軟:“是的先生,是我。”
“叫我驍爺。”徐戰驍的大手在她下巴處輕輕地摩挲了幾下才抽回去,“五六七八……天?”
季小白心一沉:他竟然還記著?
“還有三天。”徐戰驍抬腳進了房間,房門緩緩合上。
梅心和梅左梅右相繼消失。
季小白抓著門框,方才短短十幾秒的對恃,已經將她的勇氣用盡。
房裏很快響起了異樣的聲音,女人高亢的叫聲與男人狂熱的嘶吼交織在一起,季小白垂下眼,命令自已不要去聽不要去想。
房裏的聲音漸漸變得悠遠,她的腦子幾近放空。
梆梆梆,樓下的掛鍾發出半夜十二點的報時時,房裏終於完全安靜了下來。
正想鬆一口氣,安分了大半天的姨媽君卻在這時出來作亂,小腹處的拉扯感越來越強烈,像是要將她撕成兩半,季小白緊緊地咬著牙,身上的汗水一陣一陣地往下流。
又一陣劇烈的拉扯,她終於忍耐不住,發生了一聲痛苦的呻.吟:“呃……”
痛感突然升級,季小白抓著門欞的手一鬆,身體像一片羽毛般翩然滑落——
突然,一隻大手穩穩地將她托住,男人的唇抿成了一道冷冷的直線。
“救命……”季小白虛弱地哭,“給我一刀,求你……”
男人托著她腰間的那隻大手慢慢收緊。
突然他彎下身子,在梅心與李小婉的瞠目結舌中,將季小白攔腰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