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戰驍臉色更沉了。
“我讓梅心給你把個脈,要是餘毒未清我們再——”
徐戰驍沉聲打斷:“我沒事。”
“逮到一隻小野兔。”
徐戰驍勾唇,“很有趣。”
梅左頓時心情複雜。
——
入黑前,季小白接到了去主屋守夜的命令。
“還愣著做什麼?!要爺等你嗎?馬上給我滾下來!”高小飛又拿著鞭子出現。
再一次來到主屋,季小白心情異常的複雜,她希望今天晚上,自已不要再跟那個男人打上照麵。
好在她來的時候那個男人已經進了房,整個晚上也沒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第二天天亮,那個男人從房裏出來,路過季小白的時候就像沒看到似的。
打掃完戰場,季小白坐上了電瓶車,車子行到一半,季小白讓司機停車,說要讓洗手間。
司機將車開到最近的洗手間停下,罵罵咧咧地催她:“快去快回!”
季小白下了車就往洗手間裏撲,解決了生理問題,她悄悄地從洗手間的另一邊溜了開去,藏在了附近的一處漆黑的假山下。
等到電瓶車司機發現異樣喊來崗哨亭的保鏢,季小白繞回洗手間,關在裏頭靜靜地等候時機。
不知過了多久,季小白打開門,輕輕地探頭出去張望:崗亭的兩個保鏢不見了,電瓶車司機也不知所蹤,筆直的小道一眼看去,什麼人都沒看到。
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季小白拔腿就往外跑!
她瘋了一般奔跑著,耳邊的風呼呼地刮過,呼吸越來越重,腳步也越來越慢,小道怎麼跑也跑不到邊。
突然,身後有紛雜的腳步聲響起,季小白連忙撲進路旁的草叢裏,一動不動地伏著。
紛雜的腳步聲從那邊跑過來,越過她又往另一邊跑去,小道上很快恢複安靜季小白鬆了口氣,正要起來,突然,一道聲音從頭頂砸了下來——
“草叢,好睡嗎?”是高小飛的聲音。
季小白繼續伏在那裏,沒作聲。
“還不滾出來?!信不信我讓你永遠睡在那裏?!”
季小白還是咬著牙,不動。
“從來就沒有見過像你這麼不識抬舉的東西!”
高小飛怒了:“來人!把她押到梅西姑姑那裏!”
季小白像一團破布一樣被扔到梅西的腳下,高小飛氣惱地數落季小白的罪狀,說起剛剛的逃跑事件時更是恨不得一鞭子將季小白打殘!
“小飛姐。你說我剛剛是在逃跑,你看到了嗎?”
在梅西的冷漠之下,季小白從容地為自已辯解,“你來的時候我是伏在草叢裏的,是嗎?”
高小飛點頭:“……要不是想逃跑的話又怎麼會無緣無故藏起來!”
季小白看向梅西,誠懇地道歉:“對不起梅西姑姑,我先為我剛剛孩子氣的行為向您道歉。”
“但我真的沒想逃跑,我隻是想我媽媽了。”
季小白眼泛淚花,“我在主屋看到有電話,想趁別人不注意,給我媽媽打個電話報個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