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白住進了荷園,荷園有電腦,有網絡,她聯係了好些人,但都沒有人理會她。她不知道外頭到底怎麼了,她的朋友她的媽媽,為什麼一個兩個都不理她?
每天晚上,那個男人都會早早地過來,將她翻來覆去地折騰。她的反抗越劇烈,他就越興奮。
每一個晚上對她來說,都是莫大的恥辱。
上午七點,季小白呆呆地站在池邊看荷葉上的露珠,露珠在寬大的荷葉上滾過來滾過去,就是滾不出那張荷葉的範圍,等到太陽照過來,露珠很快就被蒸發了。
季小白覺得自己就像那顆徒勞無功的露珠,遲早都會被會在這樣的屈辱下耗盡生命。
兩名女傭小心翼翼地靠近:“季小姐,快回屋裏坐著吧,這裏風大,容易著涼。”
“才三月份,怎麼會風大?”季小白凝眉。
小女傭見她願意說話,很高興地回道:“我們園子是山莊裏離大海最近的地方呢!夏天的時候都不用開空調的!”
離大海最近的地方?
“好,那我回去多加件衣服。”
季小白邊回屋邊打聽,兩個女傭殷勤地跟她講了許多曼陀羅山莊的事情,季小白隻管撿自已認為有用的信息來記。
午飯之後,季小白提出想到園外走走,兩個女傭一聽,麵色有些為難了。
季小白平靜地說:“一隻小鳥被關久了是會被關死的,更何況我是人,不是鳥。”
那天,季小白遠遠地看到了海、海麵上自由飛翔的海鷗、漫天的藍、慵懶的雲。
晚上,徐戰驍又來了。
“驍爺。”她嬌聲喚他。
徐戰驍有些意外,一言不發地拉過她,這一晚,季小白表現得很賣力,天亮的時候還表現出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樣。
一連三個晚上,季小白都對徐戰驍格外溫順,溫順得讓他有些不快——一隻小野貓若是不再撓人了,那就成了圈養的寵物了,而這樣的寵物,他家裏一大堆。
徐戰驍有些意興闌珊,看著她盈盈的笑臉,他的心情莫名有些鬱悶,季小白喊了他幾聲,他回過神來,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荷園。
這晚九點剛過,徐戰驍又來了。
季小白把自已洗得香噴噴,聽到他的腳步聲,她連忙扯出最嬌媚的笑容,徐戰驍盯著她,滿臉嘲諷:“想通了?”
季小白主動摟他,“嗯,我想通了。”
徐戰驍眼神一閃,再也沒有任何猶豫:既然是你先惹的我,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一番雲雨之後,季小白像是在喃喃自語:“怎麼辦?我想永遠獨占你……”
徐戰驍不高興的打斷:“你最好立即打消這個念頭。”
“為什麼?你這麼費心地讓我愛上你,難道不是想讓我永遠留在這裏嗎?現在,我被你征服了,愛上你了,爺,你難道不高興嗎?”季小白抓起他的手,“聽到了嗎?我的心,隻為你跳動。”
徐戰驍氣息咻地沉下,季小白知道,那是他發怒前的征兆。
但她仍鼓足勇氣,把戲演完:“爺,這樣好不好?你把紅樓解散了,我們兩個永遠在一起。我們結婚,生幾個孩子。對了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我喜歡男孩,最好是像你一樣又俊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