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梅左嚇著了,“我們又沒怎麼你,你哭什麼?!早餐不合胃口?!”
“要你管!”季小白一邊哭一邊吼,“出去!”
梅左:“……”
真是不知好歹!
醫院外頭不遠的一處餐廳,徐戰驍優雅地品嚐著麵前精致的早點,黑米粥熬得很爛,甜甜的,軟軟的,一碗吃下去,整個身體都暖暖的。
“爺!”梅左氣憤地進來,一臉不爽,“那季小白怎麼就這麼不知好歹?!你都守了她一晚上了,她一句謝謝都沒有!還讓我滾出去!”
徐戰驍慢條斯理地吃粥,慢悠悠地回他:“小貓兒,得順著毛捋。”
梅左撇嘴,一副不敢苟同的模樣。
“醫生怎麼說?”
“中藥調理。”梅左小心翼翼望過去,“爺,介意我再看一下你的手掌嗎?”
徐戰驍沒理他,梅左不死心,梅右臉一沉,教訓自己弟弟:“不要總搞那些亂七八糟的玩意!爺不信那一套!”
“才不是亂七八糟的玩意!中國玄學源遠流長,它是有跡可尋的!它是不能用現代科學來驗證的!”
梅左不高興了,“梅右,我看過你的手掌了,你愛情線太短,以後結了婚也會離婚的,而且是孤獨終老!”
梅右才不聽他這些亂七八糟的,徐戰驍也向來當這些是小孩子玩的東西,也一直沒有幹預過,平時見他打著替莊裏女孩了摸骨之機占占人家的小便宜,他也是全當沒有看到。
但是看他的手掌……還是算了吧!
徐戰驍從不信命,他隻信自己。
季小白下午就出了院就直接回曼陀羅山莊,期間梅心梅飛的防守有所鬆懈,但她自己不爭氣,別說是跳車逃跑了,就是正常的走路,那都得捧著肚子才能走。
從回到山莊開始一連七天,每天一碗黑乎乎的中藥,季小白喝到自己都想要吐了。
良藥多半苦口,自從喝了梅心熬製的藥湯開始,隔天她痛經的症狀就得到了明顯的緩解,經期後來的那幾天,她已經不像往常那樣疼得要靠暈過去才能睡著了。
第八天,大姨媽鄭重其事地跟她告別,當天晚上,徐戰驍天還沒黑就來了。
想起那天梅左說他守了她一整晚的事,季小白如今看徐戰驍的眼神,不知不覺有了些變化。
她在審視他。
他也在審視她。
四目相對,視線隨即糾.纏在一起,季小白想著自己每回與他對恃都是落敗的那方,這一次便說什麼也要贏回一局。
堅持滿一分鍾之後,徐戰驍果然‘敗下陣來’,季小白輕哼了聲,有終於扳回一城的自豪感。
“大姨媽走了?”徐戰驍眉頭鬆開,果然房裏已經沒有血腥味了。
季小白無法直視一個可以麵不改色地問候她家大姨媽的男人,臉立即就紅了。
“嗯?!”
季小白臉更紅,聲音低低地應了聲嗯。
眼前騰然襲來一片陰影,季小白驚呼一聲,人已穩穩地被他抱起。
“你,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