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表兄妹？
所有人都愣住。
徐戰驍率先回神：“你病了，去醫院吧。”
“不。我沒病。”徐夫人從其中一個保鏢手裏接過包包，鄭重其事的將自己年輕時的照片拿出來，遞給季小白，“我和你母親年輕時長得很像，你自己看。”
季小白接過來看了幾眼，確實，徐夫人跟媽媽長得確實很像，加上有別的照片加持，媽媽和徐夫人是親姐妹的這一點確實是事實。
“嗯，一模一樣。”季小白將照片還給徐夫人，麵無表情。
徐夫人去拉季小白的手，被季小白一手甩開，“小白，我……”
“站在那裏說，別過來。”季小白冷冷的，“你想說什麼？我的姨媽？！”
徐夫人被她的眼神嚇到，不由自主的身後退了兩步：“小白，你……”
“想要向她懺悔嗎？懺悔你小時候故意將她弄丟？懺悔她明明被找到了卻被你拒之門外嗎？姨媽，我的好姨媽，你可真是一個合格的姐姐啊！”季小白語氣森冷。
徐夫人連連後退：“不，不是這樣的……不是我，不是我！”
“就是你！”季小白步步進逼，“別人會騙我，但我媽不會，她人生裏最後的那個階段，誰也不記得了，她隻記得自己叫菲菲，她隻記得自己有個好姐姐，可是她的好姐姐以帶她去買糖為名，故意將她弄丟了。”
“我媽在那小店等了三天，那店老板看她可憐，就將她養起來了，媽媽在原地一等就是十年，直到店老板夫妻都去世了，媽媽才死心。”
“你說你不是故意弄丟她的，你那個時候有八歲了吧？八歲的人，既然知道怎樣去，肯定知道怎樣來，可你並沒有再回去找過，整整十年，你在幹嘛？”
“你在獨享本應該一分為二的寵愛。”季小白的淚滾滾而下，“可憐我的媽媽直到死，還在念叨著她那狠心的姐姐！”
徐夫人崩潰痛哭：“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不必跟我說對不起，我不稀罕，我媽也不稀罕。”季小白別過頭，“如果你對我媽還有一絲愧疚的話，就離開這裏，永遠不要出現在我麵前，更不要出現在我媽墓前，因為，你不配！”
徐夫人哭倒在地：“小白……不要……不要趕我走，不要趕我走……”
季小白不作聲，徐戰驍用力環住她，沉聲下令：“梅左梅右，送徐夫人到國外，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她回來！”
“不！不！”徐夫人死活不肯走，“你們不可以這樣！不可以！你們是兄妹！你們不可以在一起！”
“兄妹？”徐戰驍勾唇冷笑，“誰在乎？”隻要是他愛的女人，不管什麼身份，與他是什麼樣的關係，那都不在他的考量範圍裏，他隻在乎在他身邊時，她是他的誰。
她是他的妻，唯一的妻子，他想要一起白首一起終老的女人。
“阿戰！不可以任性！小白，快勸勸阿戰！你們這樣是會被所有人唾棄的！”徐夫人痛心疾首，“小白，姨媽對不起你母親，也對不起你，可你們真的不能在一起！”
“小白，聽姨媽的話，離開阿戰，和姨媽一起出國，姨媽會像你母親一樣照顧你，保護你，好不好？”徐夫人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