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過幕老不丟人!”上官雎鳩打斷鐵狗的自責。
“不是打不過不丟人,是壓根就沒有出手!”
“怎麼講?”
“我今晚才知道原來電視劇裏演的會武功的人是存在於現代社會的,看似平淡無奇、波瀾不驚卻推杯盞影之間就被襲倒在地,而且毫無還手之力。悍然、霸道、壓製,根本踹不過氣!”
“照這樣理解的話應該是太極八卦之類的拳法,以柔克剛,環環相扣,一步封喉!”
“應該是如此,這次咱們真的來錯地方了,這他媽的丹鳳市真的是藏龍臥虎!”
“罷了罷了,虎不隻是幕清廉一人,還有毛小方這隻虎!”
鐵狗默不作聲,知道自己家主子心情不好,說完以上的話之後就站定身子等待上官雎鳩的決定。
“沒捅你一刀算是毛小方仁至義盡,他兄弟沒死這是萬幸,不過幕老的這頓拾掇估計你也得躺上十天半月了。”
鐵狗愧疚的點頭默認。
上官雎鳩沒在回頭瞧墓碑,大步走向前。
落寞的身影之後跟著的是光頭鐵狗。
妖孽的女人沒有一如既往的妖孽,隻因她遇到了已經修煉成精的毛小方。
向得誌的家裏,毛小方,錢進對麵而坐。
楊紫璐則倒茶遞水做起了下人,一副給足自家男人的溫若女子模樣。
錢進喝水,毛小方也喝水。
錢進放下杯子,毛小方杯子落桌。
沉默隻是等待對方先開口。
因為彼此的眼睛裏瞧得都是對方。
向得誌微微一笑,抱起手做圍觀者。
沉默被錢進打破,開口道:“贏了?”
“應該是贏了,如果錢書記輸了那我們就贏了!”
“知道我為什麼不搬出許尚德嗎?”
“略知一點!”
“講講?”
“許團長是您最後的大將,黑蠍子許你的不隻是丹鳳市吧,你的目標不在這裏,我義父的內定升職估計早已屬實,您壓下來的目的無非就是想趁你離開之際讓我義父成為你團隊裏的成員,海西市的水因為黑蠍子在的原因顯得清澈無比,真正打動你的不是她許諾的丹鳳市你的一家獨大,而是海西市更大的利益。”
“有點意思,繼續講!”錢進心裏一震。
“其實黑蠍子即使不拿出你遠在美國哈佛學院留學的孩子做籌碼,你也會跟他合作。因為你知道一旦你出事或者他出事許尚德會不顧一切的站出來收拾局麵,而你真正想不到的是我居然找到了老太太的住所,所以真正意義上你的軟肋在老太太這邊。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老太太還不是你親生母親!”
“從哪裏得知?”錢進甩出一根煙。
“屋裏的那張相框裏有張合影,男主人的臉麵和你根本不像,而且他不姓錢,老太太稱他為老方。這應該足矣說明她不是你親生母親。”
“挖得夠深的!”
“不打無準備之仗,我義父應該內定扶正了,所以也就坦白的跟錢書記講話了!”
“老向,你這義子不單單是一員虎將啊,有勇有謀,有種讓我膜拜的衝動了!哈哈!”錢進對向得誌道。
“這小子也就腦袋瓜子聰明點,行啦,你倆別在那坦白從寬了,小楊下廚做幾道菜我們幾個喝幾杯,待會叫你阿姨下來一起作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