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混應該是要還的,誰上位誰下台自然是輪流坐莊。
這就跟玩轉輪一樣,總不能一直贏下去,李長軍這鄒縣地下統治者來的三號猛人終於如願以償的登上了一號猛人的寶座。
大黑被楚韓做掉,而幕後的買家正是李長軍,二黑被林東一槍打中腳踝,毛小方間接的動了二黑,而幕後的買家卻不是李長軍。
李長軍沒有做局的智商,這場上位的遊戲隻是三方勢力誤打誤撞的聯係到了一起。
毛小方來這鄒縣請楚韓出山,林東潛伏在濟寧市躲避太平鎮的警察搜捕,而在濟寧總站遇到毛小方之後便再次動了狙殺毛小方的念頭,其幕後的BOSS一句殺無赦相當於對毛小方下了必殺的決定,而其真正的目的還是想把楚韓招到自己麾下為其幕後的BOSS賣命。李長軍買凶殺大黑,跟林東沒有關係,跟毛小方自然也沒有關係。
而這一切視乎都圍繞在一個叫楚韓的猛人身上展開。
上天給了李長軍這樣一個絕好機會,所以他自然不會放過。
掏出電話打給了其手下,幹脆道:“查一查楚韓今天的行蹤,搞清楚他跟什麼人接觸,火速跟進,一旦發現其有出鄒縣甚至濟寧的苗頭,就地解決,不惜一切代價!”
“知道了軍哥!”
鄒縣到濟寧的大巴上,毛小方和楚西茹坐在一排,身後是張西楚。
楚西茹很乖,見身旁的家夥捧著一遝資料在認真閱讀便從書包裏掏出一本小四的《左手倒影右手年華》開始閱讀。
十五歲的年紀看這種青春的書籍還是有些理解能力的,不過那個嘴角上揚四十五度,有著飄逸留海,麵對向上的太陽的少年在毛小方眼裏真的是如一隻卷毛的綿羊。
這年年歲歲,歲歲年年的感傷真的是一直流淌在中間那條飛逝的河流之中嗎?
也許對於聽不見外界聲音卻能看見外界風景的楚西茹來說,這飛逝的河流沒有聲音,這歲歲年年的感傷隻是靜靜的在飛逝的歲月裏作孽在作孽,然後在不安的心房上一次次的衝擊著內心。
毛小方一撇楚西茹手裏的書,赫然的看見了楚西茹在那一頁寫的最多的一個人名,黃埔頑強。
複姓的名字,肯定是個男孩。
拿過一張空白的白紙寫道:“有喜歡的男孩子?”
楚西茹兩腮飄上羞澀,點頭承認。
毛小方又寫了一排字:“要不要我幫你借給你手機給他發短信?”
楚西茹搖頭。
“等你能說話了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回來告訴他你喜歡他?“
楚西茹笑著點頭。
毛小方最後結論了一排字:“那年你我都十五,我在左岸聽不到你的聲音,但是能看到你嘴型的表達是喜歡我,那年你我都十五,你在右岸,陽光的笑容映在我的眼睛裏,中間隔著的那條飛逝的河流我還是聽不到聲音,你指著這流淌的河流一字一嘴型的對我道,歲歲年年花相思,年年歲歲相思花,左岸花等相思樹,右岸樹等相思花。
張西茹微笑看完,抬頭對毛小方豎了根大拇指,然後小心的將這張紙折好夾在了那本《左手倒影右手年華》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