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萬古平靜道。
“非要把我的四方集團拿走？”
“對！”
“吃這麼多消化得了？”
“消化不了就慢慢消化，我的團隊不輸於你的團隊！”
“秦石為什麼不露麵？”
“有我一個人就夠了，他一般不輕易出麵，除非毛大牛和王長生來了，至於對付你，我一個人足矣！”
“我爹還活著？”
“活得很好，在大興安嶺那裏和王長生劈材喂馬的，甚是自在！”
“毛大牛真是我爹？”
“是，千真萬確！”
“真好，我還有個親爹，卻二十年沒見過麵，我都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
“他的思想我參透不了，但是能大致明白他為何這麼做！”
“為何？”
“為了讓你自己走路，自己上位，自己吃飯，自己走自己的路，自己把自己的路走好！”
“這是父愛嗎？”
“算是吧！”
“我替他還債！”
“那簽了這份合同吧！”
“好！”
毛小方伸手接過萬古遞來的合同，沒有細看，因為毛小方看到了一個人名，那頁受益人是秦煙的人名，毛小方苦笑了一下在一頁印有簽名的位置，將自己的大名寫了上去。
做完這些，毛小方牽著楊紫璐走出玉龍花園。
屋外不知何時站了很多人，不過都是疲憊不堪，排除萬難趕來的楚韓和喬琛，清除掉餘孽趕來的幕老和張西楚。
黑虎大隊和許尚德，現任公安局局長胡一飛。
不過這些人看到毛小方走出來，內心也大致明白了裏麵的情況。
許尚德首先上前，拍了拍毛小方的肩膀道：“想通了？”
“恩，畢竟欠人家的早晚得還，身上都留著一樣的血，我的也是她的，隻是不知道她為何要選擇這樣的方式！”
“她可能一切都不知道，都是她老子的所作所為！”
“我了解的她應該也是如此，不卑不亢，不爭不搶，興許隻是她老爹的一廂情願！”
許尚德會心的點點頭，道：“就這麼放他們走？”
“走吧，畢竟這樣的方式也算是沒有傷及無辜連累你們，扯的東西太多反而會加深我的負罪心，他動用的京城關係都能把腳伸到你的上頭，再耗下去，連你的那幾顆星星和章章都沒了，不值得！”
“老子咽不下這口氣！”許尚德恨恨的道。
“我都能咽下去，你也別動怒了，一切還會有的！”
許尚德轉頭抽煙，一副受了委屈卻無法施展拳腳的樣子。
楚韓和喬琛上前，楚韓道：“甘心麼？”
“甘心！”毛小方笑著道。
“甘心就行！”楚韓沒在多話，他知道此時的毛小方心裏不是滋味。
喬琛拍了拍毛小方的肩膀，意味深長。
毛小方還是一直拉著楊紫璐的手，走到幕老麵前擠出笑容道：“老爺子那邊沒事吧！”
“老向沒事，他說讓你沉住氣！”
“沒什麼大不了的，還債還清了心裏就踏實了！”
“能這麼想就好！”幕老會心的道。
“都散了吧，我靜一靜！”毛小方道。
楚韓和喬琛率先離開，許尚德和黑虎大隊沒做逗留，幕老和張西楚也離開了，老胡自始至終沒有說話，臨走的時候走到毛小方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跟哥來警局做個編外警察也不錯，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