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走了小煙,門口那三個家夥估計腳都蹲麻了,我今天開始也就跟養育你二十年的父親樹敵了!我看得出來他很疼愛你,不然不會對我發這麼大的火,我不怪他對我發火,人家說的對,我是你哥卻沒有好好照顧你讓你受了傷,我不是一個好哥哥。我還看得出來他是一個比我還睚眥必報的人,但是我不怕他!你哥是打不倒的,要是醒來就在前一天讓我夢見你的樣子,夢見你紮著馬尾,淺淺的笑著,酒窩鑲嵌,然後站在你哥麵前對你哥說:‘哥,我是秦煙,是你妹妹,我好想你,這二十年你去了哪裏?’我會帶著你找咱爹,告訴他,這是我們一家人!”
毛小方說完,極力的忍著眼裏的淚水,努力向上抬著頭,把這淚水倒流進了眼睛裏,看完秦煙最後一眼,轉身朝著病房門口走去。
隻是毛小方遺漏了秦煙眼角那滴留下的淚水,清澈的煞白臉頰下的一滴淚,順著臉龐,肆無忌憚!
或許秦煙潛意識裏聽到了毛小方這番話,或許感動是埋在潛意識裏的,但是不管怎樣秦煙的眼淚預示著她有一天會醒過來,會站在毛小方麵前對他道:“哥,我醒了,這二十年你去了哪裏?我好想你!”
現實的發展總是淋漓盡致的呈現在世人麵前的,因為秦煙至少現在還沒醒過來,給她的時間還有多少隻能依靠秦煙自己頑強的生命力了,也許她會把毛小方這三個字印在腦子裏,然後靠著這三個字努力的生存下去。
在秦煙的主任醫師那裏毛小方得知了秦煙的蘇醒幾率不是沒有,但是這並不是絕對的幾率,還得靠後期秦煙的腦細胞的活動規律,如果大腦皮層的神經因為某某一些斷片的瞬間而被扯動活躍,那麼秦煙就會慢慢醒過來,如果這一塊地方沒有被刺激一直被那樣壓製,秦煙會一輩子醒不過來,也即是說她要成為植物人了。
毛小方把這些一一記在心裏,提出了轉院或者去外國醫治的想法之後被主治醫師給否定了,理由是像秦煙這種不是被重創而是被強製灌食毒品導致腦神經損壞的病人是少之又少的,去外國的醫院不但延誤病情還會加重,這種案例的情況即使去了國外也是這種辦法醫治。主治醫師的話算是很誠懇,畢竟這國內的醫療水平現在這個時代下也是頂尖的可以跟國外相提並論了,並且秦石這種財大氣粗的家夥兜裏的錢肯定比毛小方多,對於醫療水平這塊的選擇秦石肯定也考慮過,之所以選擇在丹鳳市第一人民醫院沒有動轉院的念頭也是綜合考慮了醫生的建議和秦煙身體素質。
考慮再三之後毛小方也沒有再繼續跟醫生堅持,獨自走出辦公室,心情很沉重!
醫院門口秦石和他的天一和天二著實的委屈,手銬銬的結實不說還被楚韓三人摁在了牆角一處,這臉麵被掃的可真是大去特去了。
天一對秦石道:“主子,咱就這樣任毛小方給玩弄?艸特大爺的,我心裏真不爽!”
“不爽能咋辦?這是他的地頭,襲警的罪名可不是鬧著玩的,這不是咱們的山頭,先委屈一陣子,回頭我會找人把這小子的警察身份給抹去,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人在屋簷下低點頭能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