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他李河山想推出真正有實力統一西北第一監獄的人?製造混亂打亂格局,一家獨大?”
“是的,李河山玩得挺深,不惜把跳哥和犛牛當做過渡的板,他是打算卸了這塊板,推舉更有實力勝任這個職位的人!”
“他媽的,這家夥道行真高,可是我還是想不通他這樣做的原因是什麼?”
“名額!”
“名額?什麼名額?你小子能不能把話說完,我這腦袋瓜子跟不上你的思維跳躍!”
“活著離開西北第一監獄的名額!”
“懂了,我靠,你還別說還真是這個道理,他李河山不可能給每個人都允諾活著離開,這裏是走不出去的,犛牛和跳哥誰都不能離開,真他媽的毒啊,可是,照這個意思的話,李河山也不可能讓你活著離開啊,那你還答應跟他合作?”
“我隻是緩兵之計,在有些方麵有這麼一個口頭合作的協議,做起事情來會方便很多,反正按兵不動也會有人主動找上門來邀戰,因為犛牛和跳哥是不可能坐得住的!”
“你這小子,想的還挺遠,媽的,比李河山還陰,老嘍老嘍,我真是老了,趕不上年輕人的節奏了,回去睡覺了!”
毛小方攀著瞎哥的肩膀道:“放心吧瞎哥,在怎麼樣我都會站在你這邊,畢竟我是跟你的!”
“我知道你會這麼想,不過現實很可怕,等有一天李河山逼你對我下手你就身不由己了,不過我能猜到你不會下手!”
“扯淡,老子絕對下手,哈哈!”
“你敢!”瞎哥一腳蹬了過去。
毛小方笑著跑開,瞎哥在後麵呼哧呼哧的追著,這一幕真好!
夜晚很快來臨,有些人注定是坐不住的,因為他的利益受到了威脅,比如這剛剛在選人大戰中落敗的跳哥,秘密武器被毛小方一頓摧殘不說還輸了臉麵,這一巴掌打的真疼,到手的四方集團利益完全沒了,更別說搶到毛小方這個人了。
這不剛剛發泄完生理需求的跳哥又上火了,對於監獄而言,一幫大男人要解決生理需求隻能借助工具了,不過這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找到工具,隻有這當頭的幾個才能有幸的聯係外界搞來一些工具,比如仿真版的瑪利亞,比如半個臀部的某某生殖器,所以跳哥是有幸能得到這些東西的。
相比較這些頭頭,底下的人隻能依靠自己的左右手了,一張半裸的畫像都能起飛降落大半年個月,不過還有些畸形思想的人則會演繹撿肥皂的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