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步看一步吧,起碼眼前的這關已經過去了,李河山這般陰險的人肯定還會防著咱們,那個何秋申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家夥,跟在他身邊真像一條狗,不行咱們先弄了他?”
“別著急,打狗還得看主人呢,做事情得像做菜一樣,該炸的時候要炸,該燉的時候要燉,火候必須掌握到位,對付何秋申得靠李河山的手,讓他們自己咬自己!”
“你又有什麼高招?”瞎哥道。
“回頭再說,先去聽聽李河山要給我們幾個開什麼會,依照現在的局勢,待會跳哥要是不把桌子掀了他可真不是爺們,看看他買不買李河山的麵子吧,咱倆去會直接讓跳哥的怒火爆棚的!”毛小方道。
“操他大爺的李河山,這一招真特娘的損,跳哥這貨脾氣那麼臭知道咱們做了他手下非得急眼不可,可是他媽的,咱倆就沒做死人家,替身,那是替身我艸,可是卻不能說出來,這黑鍋背的真不舒坦!”瞎哥憤憤的道。
“行啦,別氣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車到山前必有路,既然選擇了走這樣一條道路就得麵對發生的一切,慫了怕了可不是你瞎哥的作風!”
“那可不,人生就四個字,不服就幹,媽的,誰怕誰?”
“你怕李河山!”毛小方打趣道。
“艸,你不怕啊,這是他的集中營,擱納粹時期,這貨必須是希特勒一號的主,粘個小胡子就能搞集中營,咱們都是他的板上鯰魚動彈不得啊!”
“他可比不了希特勒,那是大將,他頂多也就是個占山為王的山大王,等尼瑪招安政策一下來,舉著白內褲就去投降了!”
“哈哈,這比喻太他媽的恰當了,小方你太有才了!”
“低調低調,我想跳哥這會肯定知道他三個手下掛掉的消息了,何秋申去埋的現場跳哥肯定在,咱倆還得去演一場戲,悼念一下劍叔!”
“艸,這四個犢子找了個替身去別處窩著了,咱倆還得擠眼淚悼念他們,這戲演的太到位了,走著,埋人的地方我知道!”
“埋在哪你都知道?”毛小方驚訝道。
瞎哥拍著胸脯道:“你瞎哥也是這裏的元老好不好,處理人也是經常的事,你需要學習的地方還很多,以後好好跟瞎哥混,瞎哥帶你吃香的喝辣的!”
“給你哥日你就燦爛起來了?瞎哥,瞎爺,你看你後麵,跳哥來了!”毛小方道。
“什麼?”瞎哥急忙轉身。
毛小方一腳蹬過去,笑罵道:“我讓你瞎哥,我讓你瞎爺!踹死你!”
瞎哥轉身之際就覺得屁股之處來了一腳衝擊力,撲騰一下子朝前奔了去,好在沒摔一個狗吃屎,氣的瞎哥邊跑邊罵道:“你大爺的毛小方,敢爆老子屁股!”
沒辦法,瞎哥嘴上肯定是敢罵毛小方,可是卻不敢上手,因為毛小方收拾他綽綽有餘,瞎哥也隻能在嘴上找找便宜了。
毛小方在後麵追著瞎哥,陰森的高牆下有這一幕也著實不錯,守衛的獄警也自然是知道這倆人已經開始上午索性也沒管倆人的瘋跑和打鬧。
埋人的地方在西北第一監獄的東南角,主持者便是這新來的家夥何秋申,當然他對假死的這四人沒有感情色彩,替身中死翹翹的一位偽‘犛牛’已經先下了土,剩下三位則被其剛剛敲的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