貔紫氣告訴我現在的首要目的是發展,發展自己的勢力,等到發展到很大規模便去南海那座島取東西。
今年的冬天我就已經把大西北很多城市給插上了陳龍象的旗幟,不是所謂的造反統一,而是不論是黑dao還是白道都有我陳龍象的地盤。
應該是應了五台山那個道士的話,這一年我過去了這個坎,日後我一定飛黃騰達了。
不過事情並不是一帆風順的,在去南海的路上,也就是在寫這一頁之前我們的船遇到了一夥人,這夥人已經殺到了船上了,我該停筆了,因為貔紫氣和王波都已經支撐不住了。
日記寫道這裏已經沒有了,幕老合上日記,大氣不敢喘。
所有人一同見證了日記裏的內容,然後待幕老合上日記全都大大鬆了一口氣。
這日記裏麵的內容跟毛小方無關,隻跟一個叫陳龍象的人有關。
幕老把日記放回盒子裏開口道:“端木求財死心了嗎?”
“不可能啊,怎麼會這樣?這裏麵的東西隻有這兩件,跟毛小方一點關係都沒有?”
“你已經看到了,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端木求財把目光打向毛小方,毛小方迎上端木求財的目光,絲毫沒有畏懼。
不過毛小方自己心裏明白,他是脫不了跟陳龍象的關係,因為他的胸口有一塊胎記,模樣跟盒子裏的貔貅一模一樣。
他才是可以號令那個神秘組織的繼承人,隻是毛小方沒有亮出來,因為他知道幕老隱藏了很多事情,而且他相信幕老知道如何處理這件事情。
端木求財盯了毛小方半晌之後對上官雎鳩道:“你的消息有誤?”
上官雎鳩道:“肯定沒有錯,我找了當年五台山上那個道士寺廟裏的唯一一位幸存者問了,陳龍象留下的東西裏麵肯定跟毛小方有關係,不可能跟他沒有關係啊?”
“那隻能是幕清廉在欺騙我們!”端木求財道。
“事實就是如此,你們相信也罷,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端木求財該收手了吧!”幕老陡的提高嗓音道。
“呦,怎麼個意思幕清廉?動怒了?少有的不淡定啊,我還真就不相信你,據說你的太極練得不錯,咱們過幾手?”端木求財針鋒相對道。
“過你大爺,我師父都把東西給你們看了,還他媽的窮追不舍,這丹鳳市不是你家,別他媽的太囂張,你個紮著小辮子的老頭,告訴你老子忍你好久了!”張西楚壓不住火了,開口罵道。
“幕清廉,你的徒弟管不好我就替你管一管!”
這句話說完,端木求財橫埠步移位,一個簡單的交錯走位,直接到了張西楚麵前,抬手一個巴掌打出。
張西楚跟幕老學了很久的功夫,自認為還是可以抵擋端木求財幾招的,可惜的是他錯了。
端木求財的巴掌結結實實的打在了張西楚的臉上,而且力道極深,力量極大,這一巴掌直接把張西楚扇出了數米。
張西楚隻覺得自己的半張臉像是沒了知覺一樣,眼睛一閉直接昏死了過去。
幕老提手橫步,上前架起端木求財的胳膊道:“下手未必太重了吧!”
端木求財哼了一聲撤了手臂道:“管好自己的徒弟,不然下一次就不是一巴掌的事情了!”
幕老撤了手臂對毛小方道:“去看看西楚,帶著楚韓走!”
“他走不了,今天不把事情說清楚誰都走不了!”端木求財道。
“要趕緊殺絕?”
“不然呢?”
“不要這麼囂張,起碼我還在這裏!”
“首先處理的就是你!”端木求財依舊囂張。
毛小方對楚韓道:“去看看西楚!”
楚韓蹬蹬跑了過去,走到張西楚身邊,抬手拍了拍西楚的額頭,然後檢查了一下他的呼吸,對毛小方道:“昏死過去了,沒有大礙!”
毛小方送了一口氣,對端木求財道:“你要的是一個交代,我就把你想知道的告訴你,是否可以收手了?”
幕老怒道:“小方,不許說!”
“讓他說!”端木求財道。
“不許說!”幕老提高嗓音道。
這個時候上官雎鳩湊了過來,聲音邪氣的道:“幕老,你最好看看你身上這個紅色的圈圈,我不知道你的功夫到底練到了什麼程度,我隻知道即使你再快也趕不上子彈快,讓不讓毛小方說?”
毛小方明白了,上官雎鳩安排了狙擊手。
幕老的眉心這時候有一顆紅色的紫外線圈圈在晃動,狙擊手的瞄準器發出的光線,雖然是白天,但是依然清晰可見。
幕老笑著道:“你可以試試我到底有沒有子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