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沒有絕對不可能的事情,更沒有絕對可能的事情,端木求財和上官雎鳩此刻肯定在南海那座小島上尋找陳龍象留下的巨額財產,而能知道我們行蹤的人除了秦石那個家夥還能有誰?他既然已經派人跟蹤我們就知道我們肯定去沙遊村找神秘隊伍的事情,在我們之前搶下貔東來難道他秦石做不出來?張得標為何跟老許翻臉把黑虎大隊攔下,就是知道這波把貔東來搶去的人肯定不是黑虎大隊的對手,一方麵拖延時間給予那波人逃跑的機會,另一方麵在老許那邊施壓,這是明擺著要孤立咱們。”毛小方分析道。
喬琛聽到這算是明白了,一拍大腿道:“我就說嘛,秦石這家夥不可能隻派幾個小嘍囉跟蹤咱們那麼簡單,肯定還有更大的後手,原來這家夥早就對我們的行蹤了如執掌了,媽的,讓這波人搶了先機,下一步咱們怎麼辦?”
毛小方催促喬琛開車,沉思了一會道:“讓黑虎大隊回去,原地待命,現在目標人物已經確定,秦石雖然搶走了貔東來,但是兵符印記他手裏卻沒有,至於我身上這個胎記他更是無法複製,貔東來肯定是隻認兵符的主,就算把他抓起來也沒用,咱們還得從長計議。”
“我知道了!”喬琛給楚韓打電話,讓其攔下黑虎大隊,原路返回。
毛小方一路上沒在說話,而是在思考下一步的計劃。
這一次的秦石不是嘴上說說動毛小方那麼簡單了,市長張得標已經參與進來了,張清揚肯定也會馬上參與進來,有他作為公安局的指向標,想找毛小方麻煩那可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隨便找點茬就可以讓毛小方去警局裏麵喝茶,這一坐很可能就是四十八小時的卡座,並不是說進去坐著四十八小時的卡座耽誤事,隻是這一進一出就會延緩毛小方反擊的時間,秦石這種人不是那種任你頹勢就不主動出擊的人,他很可能會雪上加霜的利用這四十八小時做出瘋狂的事情。
秦石之所以搶走貔東來肯定是懼怕這支神秘的隊伍被毛小方找到,他很有可能並不知道毛小方身上那個胎記的事情,但是知道這支神秘隊伍的事情。在毛小方找到貔東來之前把貔東來軟禁,讓毛小方無法找到這個貔紫氣的接班人,任其再有什麼開啟神秘隊伍現身的法寶也無法讓那支神秘隊伍重新集合,這才是秦石可怕的地方,會在對手先下手之前掐斷對手的下一步動作,看來秦石上一次沒把毛小方弄死在西北第一監獄,這一次要真的跟毛小方血戰到底了。
黑夜已經打下了很久,車子已經進入大道,開車很穩的喬琛並未提高速度飆至百十邁,他了解好座位的這個主子的脾氣,每每遇到棘手的事情總喜歡拖著腮幫子冥思苦想,閉目沉思成了主子的招牌動作。
車廂裏很安靜,喬琛也沒有刻意去打擾毛小方,安靜開車,聚精會神。
叮鈴鈴的電話打破了沉默,是毛小方的手機,毛小方睜開眼睛看到屏幕上為數不多存名字的號碼,心裏一緊。
毛小方這支手機通訊錄的存儲數量真的不多,老牌諾基亞好用的根源在於電池耐用,超長待機還抗摔抗跌。電話本裏存名字的真的能用十位計算。
自家娘子楊紫璐被存成老婆大人,喬琛和張西楚加上楚韓的號碼自然是應該有的,這是他的禦用跟班,王東升算一位,這位鳳凰男在毛小方的體係裏是一個必不可少的人,老爺子向得誌隻存了家裏的座機,剩下的除了牛國正再就是新加入的牛牽,許尚德的自然也在其中,還有已經死去的胡一飛。
電話屏幕上顯示是老爺子向得誌家裏的座機,毛小方有一種預感,不好的預感。
電話被接通,是幕老的聲音。
幕老的聲音一如既往的穩定,這位高人哪怕在任何情況下都能表現出處事不驚的鎮定,這種任敵動風動草動花動我自巋然不動的心態真的是無人能及的。
幕老簡單道:“有人找上門。”
毛小方已經大致猜到了,心裏雖然極度緊張楊紫璐和老爺子的安全,但是有幕老在還是稍加安心了,他道:“幕老說說具體情況。”
幕老在電話裏道:“楚韓安排的暗線還在進行摸查,來的人人數頗多,短時間內還在觀望,我想應該是在等某個人的命令,手裏沒有重型武器,可能是考慮到你家老爺子的影響力,有我在盡管放心,但是我得提醒你小方,這一次的對手比之前有些棘手,這是我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