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生沉思一會道:“安排見麵不是沒有可能,隻是我怕會是鴻門宴,隋蜿蜒的為人我最清楚,說睚眥必報那是輕了,必須是毫不留情哪怕是一絲的機會都會狠狠抓住。你這要求跟她見麵那是羊入虎口的味道了!”
“隋蜿蜒就真的這麼可怕?”
“跟她打交道吃虧吃慣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你也懂這個道理!”
“如果不能安排見麵那隻能製造偶遇了,她能安排鴻門宴,咱們就不能嗎?”
“就怕她不來,那麼小心謹慎的一個人怎麼會不知道咱們是再擺局呢?”
“照你這麼說,跟隋蜿蜒見麵是沒有可能了!”
“隻能是鳴鑼開戰了!”
毛小方繼續揉了揉發漲的腦袋,向後仰著身體道:“這個事情先放一放,今天晚上帶我去她場子裏轉轉,熟悉一下地形!”
王虎生眼睛一亮道:“小方兄弟這是要拿她的娛樂場所開刀?那可是她唯一的場子!如果動了她那可是在氣勢上能壓倒對手的好招數啊!”
“啃骨頭就撿最硬的先啃,我喜歡啃硬骨頭!”
“哈哈,就喜歡你這爽快性格,我來安排,晚上我和如龍陪你去!”
“成,下午我自由活動!”
“用不用讓倆弟兄跟著你,這太原市也不太平,我擔心隋蜿蜒的人對你下手!”
“放幾個跟遠點,要是能套出幾隻小狗順手就給打了,興許釣到大魚那豈不是賺了!”
“成,我找倆個好手!”
王虎生離開楊家別墅,楊城垛跟其夫人小柔下樓。
小柔關切的道:“用不用給你弄碗醒酒湯,你們這幫大老爺們一喝酒就奔著多了去,老楊昨晚都吐了,這許久沒喝這麼多,哪受到了啊。”
毛小方笑著道:“沒事,我這身體好,用不著醒酒湯,老楊沒事吧?”
楊城垛擺手道:“一點酒沒大礙,就是這腦袋有點發漲,估計是昨晚喝的太急了。我聽說楚韓一個人去內蒙了?怎麼不帶幾個弟兄跟著?”
“他喜歡單兵作戰,由他去吧,孫亭江好像跟他還有點交情,他這一去保準能帶來好消息,放心吧,我對他了解,一般沒有把握的事情他是不去做的!”
“我倒不是懷疑楚韓的實力,隻是這內蒙地頭有沒有我們的人,他到了那裏萬一遇到危險也沒有個照應啊!”
“楚韓在那邊有幾個戰友,這個你大可放心,當年的兵王,他的朋友現在起碼也得是團長營長級別的,他到了那裏肯定得先去軍營,軍方的人誰敢動?”
“這麼說我倒是安心了,你倆在我這我就得保證你們的安全,下午有什麼安排,找人帶你出去轉轉?”
“剛才跟虎生哥商量了,下午我自由活動,晚上去隋家的場子轉轉,熟悉一下地形!”
“怎麼?這麼快就打算動手了?”
“先探探路,要動就動她的大本營,打她的痛楚!”
“你小子就是喜歡啃硬骨頭,成,我給人,動手的時候叫上我!”
“你在家坐鎮吧,這隋家估計埋伏了很多人等著你出別墅呢!我早晨在三樓觀察了一下,你這別墅外麵的布防是可以,難保你出去沒有危險,在家好好陪嫂子,我是陌生麵孔,危險係數小!”
“不用替我考慮,隋蜿蜒既然想對付我躲著也不是辦法,等你打探完隋家場子的情況,咱們好好合計一下如何出擊,這些天我想的腦袋都疼了,你點子多幫我出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