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不在酒裏下毒就成!”
“那我得先打個電話問問什麼毒藥最要命,隻要那麼一點點就能把你毒死!”
“我百毒不侵的!”
“哈哈,難不成你還是黃藥師的後代不成!”
曲劍和毛小方開著玩笑,車程不遠,很快便到了目的地。
曲劍停好車,指著一家紅辣椒菜館道:“在投你所好一次,這西南地帶的人都喜歡吃辣,我就帶你吃趟辣的!”
“太刻意了就不好了,待會狠狠灌你酒!”
“酒桌上見分曉吧!”曲劍難得高興道。
毛小方跟著曲劍進了菜館,陳鋼和成鐵跟了進來,倆人找了一張桌子,並沒有選擇跟曲劍和毛小方一桌。
曲劍坐下之後道:“不用叫上你兩個兄弟?”
“由他們去吧,這上了桌子反而談話不方便!”
“明白!那咱倆喝,喝醉了還有照顧我倆的人,挺好!”
曲劍叫了菜,吩咐做的快點,叫了兩瓶二鍋頭,推給毛小方一瓶道:“一人一瓶先喝著,公平點!”
毛小方接過酒瓶道:“好漢從來不在酒上耍賴!”
“對我胃口!”
服務員上了兩個涼菜,花生米下酒很有味道,涼拌白菜更是可以解酒。
倆人開始喝酒,都是那種一口悶掉二兩杯子的人,誰也沒認慫。
一瓶二鍋頭下了半斤,倆人開始打開話匣子。
曲劍摸著酒杯道:“隋蜿蜒這女人深的很,之所以被她牽著走大部分原因還是因為我的礦還需要她的人來運作,那是我的根基所在,這山西地頭上的人大都是因為有煤礦才在外界裝逼的要命。隋家的礦是太原市的大頭,幾乎占了山西大半個江山,我們這種小礦主隻能攀著她走。多方打聽才知道隋家是攀了京城的要職官員獲得了一張通行證,而我們卻眼睜睜的看著大把的鈔票往隋家的腰包裏進。這世道誰他媽的願意跟錢過不去,隻能跟著隋家的人走,這次跟蹤你就是隋蜿蜒的命令,沒有動手的意思,隻是摸一摸你的底!”
毛小方聽完曲劍的話,丟過去一根煙,搭上火道:“對於隋蜿蜒的了解我很淺,大都是通過楊爺給的資料,跟她還沒真正見過麵,倒是跟汾河邊上的索菲亞老板見了一麵!”
“你是說蔡芳?外界都叫她蔡姐的女人?”
“是她,長得還算漂亮,你也知道?”
“在太原這個地頭懂行的人都知道蔡芳這個人物,倒是一些小混混不知道,她有個在軍區在職的老公,來頭不小,你跟她見麵討到便宜沒有?”
毛小方笑了,跟曲劍碰了碰杯子道:“索菲亞將來是我的,你說我討到便宜沒有?”
“什麼?”曲劍驚訝道。
“你是說蔡芳站到了你這邊?”
“有何不妥嗎?”
“真的假的?隋蜿蜒盯著那塊肥肉很久了,而且據我所知,昨晚隋蜿蜒還去索菲亞跟蔡芳談了很久,今天這一上午就被你拿下了?”
“做事情得抓主要矛盾,這哲學上都講了,她有個牛逼的老公在軍區,我就直接搬出個能對付她老公的人就可以了,一把鑰匙開一把鎖,這樣的道理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