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淮君徑直走到辦公室的內室,衝泡了兩杯咖啡出來,將其中一杯擱在她的桌子上,“沒有加糖,可以嗎?”

“好。”

她依舊敷衍般的回答。

似乎隻要沉浸於工作中,這個女人就會采取一種與世隔絕的姿態,顧淮君坐回沙發上,仔細的開始打量她。巴掌大的臉龐,聚精會神做事的時候眉頭會微微皺起,平日散在肩頭的發絲也會用橡筋悉數攏在腦後,方便做事。

在他所認識的女人中,她也算漂亮的,卻是不張揚的那種美。

時光剝去了她身上的利刺與刁蠻,讓她變得防備,謹慎。

顧淮君審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唇邊依舊是意味深長的笑容,是一種令人恐懼的充滿算計的笑。

隻是此時的天晴,並不知道,她已經被納入了他的計劃中。“好了!翻完了。”洛天晴打了個大大哈欠,這才站起來活動自己僵硬的肩膀,一連幾個小時的高強度工作讓她有種被抽幹的感覺。

空調房裏坐久了,腿腳都是冰涼的。

她皺著眉蹲下來揉腳,卻發現眼前多了雙男人的鞋子和褲腳。

顧淮君不知何時走上前,蹲在她麵前,“這裏酸?”

他自然而然的握住她的腳踝,似乎沒有覺得這樣做有什麼不妥,洛天晴想抽回她的腳,卻發現徒勞無功,他的手勁實在是太大了!

這會整個辦公大樓空蕩蕩的,除了值班的保安,就隻剩幾個加班的職工,顧淮君徑直走回辦公室,而看見他的職員,似乎對於他深夜出現在這裏已經習以為常。

“你經常加班到深夜?”

“唔,”他懶得廢話,直接把辦公桌讓給她,“你就坐在這裏翻。”

“這是你的桌子,那你怎麼辦?”

“你別管我,”他抱起桌案上的另一摞材料,坐到辦公桌的對麵,“洛小姐,可以開始了,這次翻譯的稿酬我會按字數算給你,另加百分之三十的獎金。”

“你就算不這麼說,我也會盡心盡力的。”

“這一點我相信。”他微微笑。

洛天晴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今天一個晚上,這個男人已經對自己笑了幾次了?這是要逆天了嗎?

“怎麼?我臉上有翻譯結果,值得你這樣盯著看?”他又恢複到平日的冷漠,仿佛剛才的笑容隻是曇花一現。

“沒有!”

她忿忿的埋下頭,開始看那些晦澀枯燥的稿子。難怪這次顧淮君要如此謹慎,這次的合同涉及到很多公司的內部情況,還有一些合作細則。洛天晴伸了個懶腰,理清了個大概,才開始做稿子。

“你要喝點什麼?咖啡?”

“哦,好。”洛天晴漫不經心的回答,甚至頭都沒抬。

顧淮君徑直走到辦公室的內室,衝泡了兩杯咖啡出來,將其中一杯擱在她的桌子上,“沒有加糖,可以嗎?”

“好。”

她依舊敷衍般的回答。

似乎隻要沉浸於工作中,這個女人就會采取一種與世隔絕的姿態,顧淮君坐回沙發上,仔細的開始打量她。巴掌大的臉龐,聚精會神做事的時候眉頭會微微皺起,平日散在肩頭的發絲也會用橡筋悉數攏在腦後,方便做事。

在他所認識的女人中,她也算漂亮的,卻是不張揚的那種美。

時光剝去了她身上的利刺與刁蠻,讓她變得防備,謹慎。

顧淮君審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唇邊依舊是意味深長的笑容,是一種令人恐懼的充滿算計的笑。

隻是此時的天晴,並不知道,她已經被納入了他的計劃中。“好了!翻完了。”洛天晴打了個大大哈欠,這才站起來活動自己僵硬的肩膀,一連幾個小時的高強度工作讓她有種被抽幹的感覺。

空調房裏坐久了,腿腳都是冰涼的。

她皺著眉蹲下來揉腳,卻發現眼前多了雙男人的鞋子和褲腳。

顧淮君不知何時走上前,蹲在她麵前,“這裏酸?”

他自然而然的握住她的腳踝,似乎沒有覺得這樣做有什麼不妥,洛天晴想抽回她的腳,卻發現徒勞無功,他的手勁實在是太大了!

“顧總,你這是做什麼?”

“除了這裏還有哪裏酸?”顧淮君低著頭,“你的腳為什麼這麼冰?是不是空調溫度太低了?”

“沒有!我很好。”洛天晴用手去推他的肩膀,這才使得自己能夠抽身出來。

一經獲得自由,她立即彈跳的離開辦公桌,或者說,離開他可觸及的範圍,像隻小鹿般,謹慎的站在落地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