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期的張嘉琪雖然早就過了幻想季,可她依然跟情竇初開的少女般純情,在沒偷吃禁果之前,她隻是渴望投入所愛之人的懷抱。
自從兩人偷吃禁果後,她的內心世界發生了許多變化,一種強烈的情感牽製著她如癡如醉地徜徉在情愛的海洋。
熱戀中的張嘉琪,完全迷失了自已,甚至向往起美好的未來。又一次激情過後,她抱著鼠澤含情脈脈地說:“我們結婚吧!”
“真的嗎?”鼠澤有些擔心。“你爸媽會同意嗎?他們現在還沒同意跟我媽見麵啊?”
“不管了,我現在什麼都不管了,隻想早點嫁給你,然後生兒育女,過相夫教子的生活,跟你白頭到老,像我爸媽一樣,永遠相親相愛。”張嘉琪憧憬著美好的未來。
“可是,張嘉琪,我還沒有那個條件讓你婚後待在家相夫教子,目前,我們還得共同打拚,婚後,你還得繼續上班。”鼠澤喜憂參半,他也想早點把張嘉琪娶進門,那樣,她就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就不用這樣偷偷摸摸了。
“沒關係,我們一起努力!”
“小野貓,別鬧了!我得趕緊送你離開,一會,我媽就要回來了。”
“回來就回來,她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在談戀愛。”張嘉琪嘟起小嘴。鼠澤已帶她帶正式見過自已的家人,隻是雙方父母還沒有正式約見,是張嘉琪家父母說還要再觀察一段時間,確切點說,是張嘉琪的爸爸還不想謊言就此被戳穿,這樣,狂風暴雨就會來得遲些。
鼠澤的弟媳回娘家養胎去了,弟弟和妹妹經常上晚班,老媽每天晚上要去廣場跳下老年舞,所以,他就利用這點時間,常常帶張嘉琪回去纏綿,連開房費都省了,熱戀中的女人不計較這些,隻想為他省錢,甚至讓鼠澤請客吃飯都舍不得,每次完事後餓著肚子回家去啃老爸老媽的。
鼠澤進去拍打著張嘉琪的後背,“好好的,怎麼會想吐?會不會懷孕了?上次,笑笑這樣吐,我媽說是懷孕了。”
“難道我未婚先孕了?”張嘉琪轉過身,臉上有難以名狀的痛苦。
“還不確定呢,張嘉琪,一會,我去買支驗孕棒,你拿回去自已測下,上次,我弟就是去買了這個東西給笑笑測的,確定後才去醫院檢查。”鼠澤看著張嘉琪這樣,心裏有了一種深深的負罪感。
戀愛中的男女自控能力差,可這後果卻要張嘉琪一個人來承擔,說來說去,鼠澤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他眼巴巴地看著張嘉琪再一次嘔吐而幹著急,一直不停地對張嘉琪說。“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說這些有什麼用?”張嘉琪因為嘔吐,眼裏泛起無數淚花。“如果真是有了,那我們隻得奉子成婚了。”
“好,如果有了,我們就奉子成婚。”鼠澤聽到奉子成婚這幾個字,突然有一種心花怒放的感覺,豁然明白過來,對啊,說不定,張嘉琪的父母看他們生張都煮成熟飯了,知道他的實際情況也隻好同意這婚事。
張嘉琪回到家,正想說自已的事,卻突然發現老媽一臉怒氣地坐在客廳,手上的玉鐲也取下來放在桌上,她小心翼翼地問。“花花,誰惹你生氣了?”
“還有誰?”羅瓊花憤慨地說:“還不是那個天晴媽,非說我這玉圈是假的,這個天晴媽,真是看不得人家一點好,我看啊,她自已戴的那個才是假的,什麼人嘛,而且還當著所有人的麵這樣說我。”
“好啦,花花,不要生氣,生氣會長皺紋的。”張嘉琪過去摟著老媽的頭撒嬌。“明天,我找鼠澤把商場的發票要過來,看她還有什麼話說。
“不用跟人家要發票了,我明天自已去找人鑒定,而且還要有一份鑒定書,哼,一定要讓天晴媽在事實麵前低頭,這女人,仗著自已有錢,總是在說話和氣勢上壓著我,往後啊,你少跟天晴來往,她媽這樣子,她也好不到哪裏去。”
“花花,這關天晴什麼事?你別一棍子打死一杆人好不好?”張嘉琪暗歎一聲,在這種情形下,她隻好把自已和鼠澤的事延後再說,這個老媽的脾氣不得了,受不得半點氣,估計老爸又得難受好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