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軒,現在是什麼時候,你應該比我清楚,我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但是她之前為了你差點做了傻事,於情於理你也該關係一下她…”
我突然覺得自己應該開口說些什麼,對於鼠先生其實我已經忍了很久了,他是長輩,可是有些尊重畢竟是相互的。
“鼠先生,從新港飛到不是一眨眼的功夫,如果靖軒這麼遠去看她,蘭馨會不會誤會呢?我是靖軒的妻子,他這樣做,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如果自己的生命都不珍惜,那別人為什麼還要去關心?我不是冷血,隻是我覺得一個人無論什麼情況下都要對自己負責,而不是用性命去要求別人負責。”同在一張餐桌上,怎麼可以這樣無視我的存在呢?這樣將就下去,不知道他以後還會讓鼠靖軒去做什麼事情?明知道鼠靖軒對李蘭馨特殊的感情,他分明就是不加掩飾的在我麵前替他們製造機會。待我再客氣有什麼用呢,這種不尊重更傷人。
鼠先生沒有想到我有這麼大的膽子敢直接否定,愣了一下開始生氣,“我和靖軒講話,輪不到你插嘴,想成為我們鼠家的女人,就收起那些沒見過世麵的女人身上的小家子氣來!否則就根本不配站在靖軒的身後。”
“爸爸,茜茜沒有求著進咱們家,是大哥執意的追求她才會來。你別這麼說……”鼠種康淡淡的說,
“你給我閉嘴,你從小受了這麼多正規教育,也學著沒規矩的樣子?”鼠種康嘴角一勾,嗤笑不語。
“寶昌,靖軒做的很對!”鼠夫人放下餐具,拍了一下鼠靖軒的手臂,怕父子兩個人在餐桌上吵起來。
“蘭馨如果遇到了困難,別說是靖軒,我們家也不會不管的,但是他現在是有家室的人了,這麼點事飛過去看她,你讓蘭馨和李家怎麼想?蘭馨也快30歲了,也應該考慮一下自己的終身大事了。還給她希望,那才是對她不負責。”
“慈母多敗兒,就是你縱容他們,才會出了這麼多事!”鼠先生冷笑,又掃了我一眼。明顯我就是那壞事之一。
“孩子們都長大了,將來也會為人父母,你讓他們將來怎麼教育自己的孩子?”鼠夫人當仁不讓。
“你……”鼠先生臉漲的通紅,一氣之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餐桌。我猜他畢竟是有身份的人,以後怎麼也不會再無視我的存在,要求我的老公打著‘世交’的名義去照顧別的女人。心裏也暗想,李蘭馨昨天還來鼠家無所事事,今天就回去了,難道是真的想通了?
下午鼠靖軒打電話給我,“別生氣了,上次李伯伯氣的直接去找父親,之前耀揚和淩飛剛合作了一個大項目,父親才會不好意。我已經表明了態度,他以後不會了!”
我怕這幾天情緒很不好,特別容易生氣,憤憤的在電話裏說,“他就是故意的,已經很多次了,我住在你家裏,他還要讓你去照顧別的女人,他那麼有身份的人,不存在不明事理,就是無視我,讓我自己離開!”
“以後不會了!”
“你怎麼知道?”我冷哼著。
“你看你已經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徹底把某些人孤立了!”鼠靖軒說著竟然笑了。
“就是要告訴他這樣的資本家,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
…。
我從沒去過杭州,在飛機上就難忍心中的激動,隔著窗子不時向下眺望。
“還說你不是個孩子!”鼠靖軒拉過我,不讓我亂動。
“大概因為我的童年太短了吧,什麼地方也沒去過,什麼好玩的也嚐試過,總是擔心家裏會突然不讓我念書了去打工…後來自己工作了,要忙著攢錢結婚,還房貸,一直認識了你…。”
“以後會好的!”鼠靖軒打斷我,眼睛裏含著愧疚。
“現在我已經很幸福了!”由衷的笑著說,我看得出這個男人為我努力的改變,也慢慢的能看到我們前路的烏雲裏透出的陽光來。
“你和我在一起之後開心的時候也不多吧,我會好好補償你!”
到了杭州和鼠靖軒一起去見了他的合作商們,長達幾個小時的會議,我一直陪著他的身邊,他們通過鼠靖軒的介紹知道我是他的妻子,在會議中不時向我投來好奇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