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說,到底要怎樣你才會放過劉夢瑤和賀成,還有成功?”她的語氣中充滿著顫抖和妥協。

終於,在趙諾依等的自己都覺得尷尬時,鼠斌龍終於開口,“你說呢?”

看了看鼠斌龍,趙諾依緊緊的握著拳頭,身體也跟著顫抖,“是不是隻要我願意,你就會放過她們?”

隻聽鼠斌龍隻是冷冷的吐出兩個字,“也許。”

“到底怎樣,你才會答應?”趙諾依做最後的抗爭,她要的是保證,是肯定。她不要也許,她不要那模梭兩可的答案。

也許兩個字,她承受不起,劉夢瑤承受不起,她肚子裏的孩子更承受不起,所以,她要肯定。

看著趙諾依那一副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就勢不罷休的耐力,鼠斌龍終於說到,“那要看你能不能讓我高興。”

隻是,他的這一句話卻恰恰給了趙諾依致命的一擊,高興?她真的不知道怎樣才能讓他高興,她隻知道怎樣才會惹怒他。當然,她知道他所指的是那方麵。

點了點頭,“原來這就是你想要的,好,我給。”看著眼前那張充滿邪惡的臉,趙諾依的心裏滿是絕望。

看著趙諾依那一臉勉為其難,且一副被逼無奈的模樣,鼠斌龍卻突然沒了興趣,於是冷冷的說到,“我從不逼迫別人做不願意做的事,如果覺得委屈了,你大可以現在就離開。”

王八蛋,這還叫不逼迫,他還真有臉說得出口,難道非得要拿把刀或是拿把槍指在胸口,那才叫逼迫嗎?

“我願意。”隱忍著眼中的淚水,趙諾依努力的逼著自己說著這句違心的話,內心的絕望不給她任何退路。

她想,也許在她來前,她已經做到了這個準備,所以……

想著,她一臉絕望的閉上眼睛,緊咬的嘴唇滲出絲絲的血腥味。

“既然這樣,還等什麼,還要我親自動手?”陰冷的語氣如同寒冰,鼠斌龍故意無視她隱忍的淚水。

看著鼠斌龍那冷麵無情的臉,趙諾依努力的勸自己,算了,隻要可以換來所有人安定的生活,有什麼不可以的。

帶著滿心的傷通,她顫抖的解開衣服的扣子,為了家人,為了朋友,她知道,她別無選擇。

看著趙諾依那遲緩的動作,鼠斌龍的眉頭不悅的皺了皺,他很想知道,那夜和他在一起,她也是這樣的嗎?

她就那麼愛著他嗎,要為她守身如玉?

想著正躺在他辦公桌抽屜裏的那個u盤裏麵的畫麵,他的心裏便會莫名的惱火,為什麼對他可以,對他卻不行?

“怎麼?覺得委屈了,還是覺得對不起他?”鼠斌龍的聲音依舊冰冷,剛才那滿眼的溫柔也不見了蹤影。

閉唇不語,趙諾依很想說,如果回答是,他是不是就會放過她,但是不用問,她也知道,不可能。鼠斌龍就是個魔鬼,他從來不和人類做無利益的交換。

他竟然提出這種無恥的要求。

淚眼朦朧,她咬緊下唇,“混蛋!”

“不對。”他一邊說著,一邊用動作懲罰她的不聽話。

“超級混蛋!”忍住疼,她仍是嘴硬的很。

她想,如果把她放在抗-日戰爭那會,也許,她也會是那個敵人無法從她的嘴裏得到半點消息的革命烈士。

而偏偏對他,她就是不肯屈服。

“用你那夜的聲音叫我。”他的命令再一次響起。

她很想說,他怎麼那麼多事,累不累啊,一會提這要求,一會提那要求的。

她不是阿拉丁神燈,滿足不了他的那麼多要求。

“啊……!”驚叫出聲,趙諾依連忙緊緊的咬住嘴唇,最後的聲音慢慢的變成烏咽的哭泣聲。

“不準忍。”鼠斌龍說著,用舌頭撬開她那緊閉的牙齒。

纏綿過後,她早已是筋疲力盡,抱著他,她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睡覺時,她還不忘在他的懷裏尋到一個最舒適的姿態。

抱著懷裏的人,鼠斌龍也跟著睡著了,緊緊的抱著她,他的呼吸也慢慢的變得平穩,而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裏的沙發足夠寬,否則,怕是真容不下兩個人。

於是,一夜好夢!

次日清晨,當趙諾依迷迷糊糊的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赤-裸的被某人抱在懷裏,而他們的身上隻蓋了一張薄毯時,她連忙從沙發上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