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王晴又再次看了看眼前的這些照片,一張張寫滿曾經的照片。
卻見此時,孟俊顥連忙一臉痛苦的說到,“好了,媽,你不要再說了。我說過,我一定會放下的。”
“唉!”深深的歎了口氣,王晴便從床上站了起來,再次看了看孟俊顥,她的眼裏帶著心疼,為情所傷,這是任何傷痛都無法比擬的。
“媽隻想告訴你,愛不是你說放下就能放下的,有時侯,你越想忘記就會記得越深,愛情最放不下的不是曾經的刻苦銘心,而是沒有完美的遺憾。一段有遺憾的愛情注定是心裏的烙痕。”拍了拍孟俊顥的背,王晴又說到,“你自己好好想想,如果你一直這樣不明白,你就永遠放不下。”
深深的歎了口氣,孟俊顥一臉悲痛的閉上眼睛,可是,要他怎麼放下?
走到門口,王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於是便又轉身說到,“對了,忘了告許你,鼠斌龍方才給你爸送了一份壽禮,是清代名家白華山人的墨寶。聽你爸說了,那幅字畫世間難尋。”
“白華山人?”孟俊顥說著,眼神中滿是疑惑。
點了點頭,王晴的眼神中帶著笑意,“是,你說鼠斌龍怎麼會知道你爸喜歡白華山人的墨寶?外界都隻知道你爸喜歡收藏古字畫,但是他喜歡白華山人的墨寶這件事,怕是連你嫂子都不太清楚的,但是鼠斌龍卻知道,並且還大費周章的找到了。我們且不說那副字畫價值多少錢,因為對於鼠斌龍來說,他最不缺的就是錢,但是,他那個人你還是知道,他從不花時間在任何一件對他來說無意義,或是無利益的事上,所以,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卻見此時,孟俊顥的眼神中滿中訝異,“難道……”想著,他又不敢確定。
“好了,至於什麼,你自己想吧。”王晴說著便再次轉身離開。
看著王晴的背影消失在門外,孟俊顥的眼神中始終帶著訝異,難道是他錯了?
回到劉夢瑤的住處,趙諾依連忙將自己那滿心傷痛的身體扔在了沙發裏,此時的她隻感覺到全身心的疲憊,一種身處悲痛和恐怖中的絕望讓她幾近崩潰。這一夜發生了太多的事,太多的讓她無法平靜的事,孟俊顥的異常表現,鼠斌龍對她的**,還有那個每每想到都會讓她滿心恐懼,甚至到現在仍處於後怕中的禽-獸司機,這一切的事都讓她的身體以及心靈大受創傷。
沉重且帶著顫抖的哽咽聲打破了黑暗的沉靜,將自己蜷縮在沙發裏的趙諾依此時正放聲痛哭,抽咽聲裏充滿了委屈和絕望。麵對鼠斌龍一次次**的傷害,她覺得她幾乎快要窒息,而她此時,麵臨絕望。
帶著滿心的傷痛,帶著滿身的疲憊,伴著斷斷續續的抽咽聲,沙發上的趙諾依帶著絕望而眠。
一陣刺耳的手機鈴聲突然打破了黑暗的寧靜,也吵醒了趙諾依那本就不太安寧的睡夢,伸手拿起手機,迷迷糊糊的她也顧不得看一下來電顯示,隻是用略帶沙啞且充滿疲憊的聲音說到,“喂。”
隻聽此時,電話那頭傳來一聲冷冷的且帶著威懾力的聲音,“你在哪?”
卻見此時,趙諾依的腦袋突然清醒了,同時,心裏的防備也開始升起,“你想幹什麼?”
“我問你在哪?”電話裏的聲音有些不耐煩。
此時的趙諾依也毫不示弱,“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接著又連忙說到,“鼠斌龍你有完沒完了,你到底想幹什麼?我今晚被你折磨的還不夠嗎?我現在幾乎是有氣無力,你讓我歇會行嗎?”
而此時,電話裏的聲音仍隻是說到,“女人,我隻問你,你在哪?”
“我想說的是,我不會告訴你的,你歇著吧。此時的趙諾依大有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勇氣。
而就在趙諾依剛想要掛電話時,卻聽電話裏傳來一聲,“好,既然你不告訴你,那我就自己找,你可別怪我驚動你整個住宅區。”
“喂……!”趙諾依的這一聲叫喚裏充滿了無奈,她有充分的理由相信,鼠斌龍他絕對是那種可以說到做到的人,隻怕他一聲令下,別說她是住在a市了,那怕是她住月球上,怕也逃不過他的魔爪,於是,她不得不求饒到,“我求你了,你就讓我歇會行嗎?我真的沒有力氣再陪你玩了。”
“告訴我,你在哪裏?”仿佛,鼠斌龍現在隻會說這麼一句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