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哥——不好了。”

“什麼……。”說著也不管李三郎,直直往屋裏去。

其實早在那些人闖進來,柳雪兒就有種不好的感覺,那味道柳雪兒不會聞錯了,那是血腥味,很濃,應該受傷了吧,而且傷得很重吧。

深深地呼吸著,平複下自己的心,定定神道:“謝謝各位了,麻煩各位讓個空間。”

隨著柳雪兒的聲音,有些慌亂的人群,讓出了一條道。

“那個李家媳婦吧。“

“是的,是我是,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一邊問著,一邊上前察看李大郎的傷勢。

“都是我,是我,如果不是我的話……”人群還沒出聲,先有一個聲音哭感著,聽著柳雪兒眉心直抽。

“閉嘴,說事。”

那人先事一愣,在那個還沒有反應過來前,別一個青年接了過來,“還是我來說吧,今天不是我們幾個一起上山,想尋個野味給家裏加些口味的,本來好好的,誰知道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了大蟲直衝了過來,向著小六就衝去,當時所有人都愣神了,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

不耐煩吃這些,直接揮手,“等會再說,去廚房裏端些水過來,鍋內就用熱著的水,端些來,還有叫大夫的嗎?”

“叫了,二郎哥已經去叫了。”

“不來了。”

“讓讓,都出去,別圍著了,三哥,還有你叫什麼?”

“張柱子,叫我柱子。”

“柱子,你和三郎一起留下”,柳雪兒拿出一個幹淨的棉布,將棉布放入溫水裏,水溫有些燙,不過也顧不得了。“三哥,人們兩個拿剪子將大哥的衣服剪了,小心些,別碰到傷口。”

“好。”無主李三郎如同找到主心骨般,和柱子一起將大哥的衣服給剪了,看到兩人剪完了衣服後,柳雪兒直接上前,開始給李大郎清洗傷口,隨便清理一下傷口。

傷口有些深,都看得見骨,不過幸運的地偏了些,沒傷到要害,但若是不好好養的好,隻怕會留下病根,具體情況還要等郎中來了以後,看看有沒有傷到內髒。

也不知說喊了一句,“大夫來了”。然後所有的人都讓了路。

“大夫,快,給我大哥看看。”李二郎急急地道。

“讓讓,讓我看看。”大夫是個五六十歲的老人,一頭的白發,留著長長的白胡子,打理的很開淨,大夫可能也知道事急,也沒說李二郎將息連拖帶拉的拖過來,氣得沒喘勻就先去看李大郎的情況了。

“怎麼樣。”

“情況不好說,不過看樣子傷口作了簡單的處理,沒惡化,不過傷了內髒,以後要好好調養,這一兩年內什麼重活都別做了,便是輕活也不行。我現在開方子,抓了藥,三碗煎一碗,早晚各一次,等傷好了後,最好給弄些人參什麼的補補。”大夫一邊給李大郎處理包紮傷口,一邊說道。

“大小子,畢竟這些年一直撐著這個家,看著外表結實,可是到底傷了根,這次傷更是加重的身體的病情,也將原本虧了的身體,弄得更不好了,以後好好調養,隻怕活不長。”

李二郎聽了,整個人都不好了,想到大哥這些年受得苦,雖說當時自己也長得,可是他還是記得的,大哥總是把好得都留給弟弟,在外麵再苦再累也從不說什麼,就逄受了傷也不言一句,可他沒想到,大哥的身體竟然虧成這樣,大夫說了如果不好好調養,大哥活不長了,怎麼可能。

“愣著幹什麼,還是去抓藥。”

“啊,哦。”也沒反應過來,隻接了藥就離開了。

“各位,辛苦大家了,大家回吧,等以後當家的好了,再好好謝謝各位鄉親了。”柳雪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