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雪兒出了廚房,對於家裏來了人,表示有些好奇,不過那個夫人那一副驚訝的表情,是什麼意思。
見到她很奇怪嗎?還是說其實不是她奇怪,而是原身奇怪嘍。
微眯了眯眼,柳雪兒表示,反正我就是原身,那原身的一切我都接了,管你是誰,敢對我有不軌的念頭,老娘也不是吃醋的。
話說,老娘這個稱呼真好,夠霸氣。
收斂了一下心中歪樓的想法,正了正色。
“怎麼了?!”
“姑姑,怎麼了。”
兩道聲音響起,幾人都望向了溫玉雅,李二郎心有不好的,不動聲色站在柳雪兒前麵,李三郎也許是單細胞人的詭異直覺,雙目惡恨恨地瞪向了溫玉雅。
柳雪兒看向兩人的回護,心有些暖暖地,突然想起了那個世界裏的叔叔,也不知道他現在如何了,知道自己的死汛,又難過嗎?
溫玉雅也感覺到了李二郎和另一個男子的那逼人的視線,不過這對她並沒有什麼,怎麼說她溫玉雅也是風裏來雨裏去的,還怕這點小小的視線嗎?
溫和一笑,“沒什麼,隻是覺得這個姑娘有些眼熟。那什麼,姑娘能問一下你叫什麼名字?”
柳雪兒能感覺出這個人對她並沒有什麼惡意,所以也不再意,沒急著問道,隻是道:“來得是客,你們先做吧。”說著扯了扯李二郎和李三郎。
“家裏有些簡陋,還請貴客不要介意,因著沒什麼人上門,也沒什麼茶,喝杯白開水吧。”柳雪兒也沒什麼的很是大方的道。
“沒什麼,你也並忙活了,也一起坐吧。”溫玉雅笑笑,也不介意地端著碗便喝了口水,“很甜。”
“家裏打的井,可是位置好吧,水很是甜美。”柳雪兒微驕傲的道,李二郎看著柳雪兒應付得如此自如,讓人有一種不是在這窮山溝裏,如似在豪門大院裏般。
“姑娘,現在可以說說你的姓名嗎。”溫玉雅又是一問。
“我姓柳,名雪兒。”
“柳雪兒!”
“天啊!”
又是兩聲同時響起,卻是溫玉雅和溫子軒這兩姑侄,隻不過溫子軒那聲有點複雜和不敢置信,而溫玉雅雖說有點差異卻也在意料之中。
“怎麼,兩位認識我嗎?”
溫玉雅並未急著回答柳雪兒的問話,而是將手放在溫玉軒的手臂上輕輕地拍了拍,才慢慢地說:“我不認識你,不過我認識你的母親,也不能這麼說,因該是子軒,也就是我大嫂認識你的母親,我是通過大嫂才認識了你的母親。說來也是緣份。”
溫玉雅頓了頓,望向柳雪兒後又看了看溫子軒,微微歎了下氣。
“你母親與我大嫂是手帕交,兩人未嫁時感情好得似一個人的,那時我就常聽大嫂說起你的母親,一直到有一天你的母親來到了我們家,那時你的母親身體虛弱,很是不好,但卻依舊無法遮蓋她的風華,也是那時我才明白大嫂常說的絕代風華是什麼意思。你的母親未嫁時便已是聲名遠播,不知有多少王孫貴族想要娶你的母親,可是你的母親命不好,十歲時死了母親,親父娶了後母,後母對其說到是很好,從克待過你的母親,本來你母親十歲時死的親母,出孝也就十三正好議親,可是誰知又碰上親祖母的去世,又守了一年,一年也不晚,可是親父的死,又是拖了三年,就這個一直拖到十七還未出嫁,但你母親幼時便定了親,到也沒什麼。可是……”
溫玉雅淡淡地歎息,“可惜了,你那個生父是個混人,沒什麼本事,卻自大不己,還未娶你的母親便已是遮子遮女一群,娶了你的母親後,更是養了一個外室。”說道接著柳雪兒的手,輕拍了拍,“雪兒不是我說你的父親壞話,而是這本就是是什麼秘密,再說你那父親本就不是個東西。你那繼母就更不是個東西了,你知道嗎,你繼母就是當時那個外室,還是什麼表哥表妹,呸,要真喜歡,那直接找你母親家退了這婚不就行了嗎,你母親當時雖說十七了,可是要想娶她的不知多少呢,怎麼也不愁嫁……”
柳雪兒聽著,隻覺得深深地有一種被雷劈了,而且還不是劈了下一下,是n下呀,這天雷滾滾的狗血呀,深深地摸到了一把自己的臉,柳雪兒顫聲地打段了溫玉雅的話,抖著聲問道:“那什麼,你剛剛說我那個婚約者不是就是……”一邊說著一邊瞄向溫子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