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中的柳雪兒似是感覺到了什麼,回頭望了一眼,又轉身離開。風吹過,痕盡散……

一夜的奮鬥(空間與外界時間,可隨其心任改的),柳雪兒靜靜地看著手中的兩本書寫的書,手指輕輕地摩擦著,這樣可以嗎?

有些疑惑,更多的卻是覺得這樣好嗎?輕輕地歎了口氣,算了,順其自然吧。想到這裏又輕輕地一笑,好像從來到這裏開始,她就總是來到這個世界後總是說著這句話,嗬嗬,有些怪異呀,什麼時候她柳雪兒要順其自然的呢,真是新鮮呀,不過不管如何,不管順不順其自然,她都會照著自己的步伐前進,永遠都不會停下來,所以如果追不上來的話,那……

夜後的黎明總是那麼的讓人迷醉,它總是深深地吸引著人們,帶給人希望與新生,而一天也在這一刻開始的全新的起點。

趙蘭來到柳雪兒居住的落雪院(落一字取定下之意)裏,很差異的發現一直未早起過的小姐,盡然早起來了,看到小姐坐在梳妝台起梳發時,趕緊將心裏的差異收起,走了過去,接過小姐手裏的桃木梳,“小姐,讓我來吧。”柳雪兒聞言,依言鬆開了握著梳子的手,垂落了下去,無聊地把玩著木簪。

梳了個簡易的發飾,接過小姐手裏的木簪,將之簪在發間,趙蘭發現小姐的發簪皆是木雕的,各種木的,雖為木雕,但每一個的樣式都很精美,這樣的木雕手藝也是絕了,凝視了會發間的木簪,一邊將裝備好的衣服,一件件地為小姐穿好,而柳雪兒也任由趙蘭動作,卻對趙蘭心中所想並不知情,不然一定會笑笑,而趙蘭也不知那些個木雕皆出自她的小姐的手,柳雪兒會告訴你雕木雕是為了讓自己盡快熟悉這具身體吧。

“小姐,你是在這裏用餐,還是……”不等趙蘭說完,柳雪兒便示意在這裏用餐。

玉手輕撥弄著飯菜,帶著漫不經心,“三哥現在?”

趙蘭聞言,趕緊地問道:“三少爺現在想來應是在用餐了吧。”

挑眉,“你去告訴三哥,說我一會去大廳,叫他去那等我。”

得了小姐的吩咐,趙蘭躬身離開。

那邊吃過了飯,正要走時,看到了雪兒身邊的丫鬟過來,便停了下來,“怎麼了,是雪兒?”

微調了下氣息,穩了穩身形,這才不緊不慢地回道:“三少爺,小姐找你有事,讓你到大廳裏去等她。”

李三郎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身轉身往大廳走去。而趙蘭則回去回複了。

收拾完,向著大廳走去,進的廳見三哥正無聊的坐在廳裏,便走了過去,“三哥。”

早在柳雪兒來時,便已是聽到的聲音,抬頭看向柳雪兒,“雪兒,有什麼事嗎?”

趙蘭早在柳雪兒坐下時,已是將茶杯放在一旁,便退離。將手中的一杯手寫的書拿放在桌上,推向李三郎,示意他接過去。

李三郎疑惑地拿起桌上的手釘書本,翻開看了一下,卻是又眼盯在了上麵,再也難以移開,不敢置信,“這,這,這……雪兒——”

柳雪兒輕輕地點了點頭,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這是以前看過,記了下來,如今三哥你要去參軍,做妹妹地我也沒什麼要送了,便將這個默寫了下來,三哥沒事看看吧,希望能有用。還有大哥說了,三哥參軍大哥不同意,但大哥知攔不住三哥,所以三哥去參軍,就不要跟大哥他告別了。再者,妹妹這裏有一話和你說……”說到這裏柳雪兒停了下來,望著李三郎,久久不語。

盯著李三郎心裏忐忑不安,“雪兒,你……”

“三哥,在戰場上不比在家裏,凡事要多留心,不要為了掙軍功而事事衝前,要知隻有活下來的才是真英雄,當然,妹妹也不是讓哥哥當膽小鬼的,妹妹隻是希望哥哥要珍惜自己,要時時記得家裏有我有大哥、二哥、四弟等你回來。”柳雪兒說得很慢,雖不是一個字一個字地說,但卻是字字印刻在了李三郎的心裏,李三郎聽後,重重地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外麵溫家表兄弟兩人坐著馬車緩緩向著李府前行,當馬車停了下來時,自車上伸出一隻修長有力的手,隨著車簾掀起,一身著錦衣繡服的青年自車上跳下,行動間盡顯瀟灑利落。隨之而下的則是一麵如冠玉,氣質溫雅的青年,青年望著李府,唇邊微勾,輕彈了彈衣袖,領先向著李府走去,身後那錦服青年緊跟其後,進了李府,知柳雪兒與李三郎皆在大廳裏,便隨著官家向著大廳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