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肖米陽傻了眼。
粉嘟嘟的腮幫一鼓一鼓的,歎息一聲,
“唉,沒想好……”
楊柳兒瞪圓眼睛,“那你還在人家跟前牛叉哄哄的,說什麼半年還清?”
“我那不是……賭氣加拖延嘛,能拖幾天是幾天嘛。我才不想成為有錢人的什麼丟臉小玩具,不想啊啊啊啊!”
楊柳兒轉動著腦袋想了想,“我有個主意哎。”
“什麼主意?”肖米陽激動得臉蛋都要趴到楊柳兒臉上去了。
楊柳兒一把推開肖米陽的臉,吃了一口冰激淩,那才慢條斯理地說,
“我有一個玩家朋友,據說是在夜總會上班的……”
“啊啊啊!楊柳兒,你要死了嗎?
你竟敢和那種人來往?
你墮落了啊!”
啪!
楊柳兒敲了肖米陽腦殼一記,翻白眼,
“你懂個球啊!
那是我的一個玩家朋友,
玩家……
對了,你不會玩遊戲,你腦殘嘛,你自然聽不懂了。
反正吧,就是網絡上的一個關係很好的姐姐,
她老家是農村的,
自己在城裏上學沒有錢,
就去了夜總會上班掙錢,
她說她掙錢很多的,
也不出台,
隻不過就是個顧客送送酒,開開瓶,
或者陪著唱幾首歌,
反正,她說她這樣子打著工,一個月有幾萬塊呢!”
幾萬塊……
這幾個字刺激到了肖米陽。
“真的不用出台就可以掙這麼多錢嗎?這麼好?”
楊柳兒點點頭,“是哦,聽說那裏都是有錢人才去的,一擲千金,都很大方的。”
“謔謔謔……”
肖米陽笑得極其下流,“那我多多地送幾瓶酒,
多多地開瓶子,
多多地陪唱歌,
是不是就可以一個月掙到幾百萬?
哈哈哈哈……這樣子,席瀾城那個老混蛋敲詐我的錢,我很快就可以牛逼地拍到他臉上了!
想想都覺得身心俱爽啊!哈哈哈……”
楊柳兒的嘴角使勁抽了抽。
竟然稱呼人家席瀾城這個國內一男為……老混蛋?
汗死啊。
唉,看來肖米陽是將席瀾城當做了血海深仇的大仇人了。
“唉,我悔了,我深深地、深深地悔了!”
楊柳兒托著腮幫,搖晃著腦袋,發著感慨。
肖米陽兩眼仍舊被夜總會燒得發亮,亮錚錚地看著楊柳兒,大包大攬地拍著胸脯,說:
“有什麼煩惱啊,告訴姐姐,姐姐替你排憂解難。”
“米陽啊,我太悔了!
那晚,為毛我要和班頭去開房呢?
為毛我沒有和你換一換,
我去幽會席瀾城,
讓你去和班頭啃,多好啊。”
肖米陽一頭栽下去。
欲哭無淚,“楊柳兒啊,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色情?
席瀾城那個老混蛋就隻有一個好看的皮囊罷了!
心眼,他是大大的壞掉了啊!
再說了……班頭那兩顆兔子門牙……
我實在看得硌眼睛……
柳兒啊,我很好奇哎,你和班頭接吻時,有沒有被他那兩顆兔子門牙撅到啊?”
劈裏啪啦……
楊柳兒將手頭上能夠丟的東西都當做了凶器丟向了肖米陽。
“肖米陽!你敢這樣說我家班頭!我和你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