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不是……你回國之後……聽說吧你……”李霆桀開始結巴了。

席瀾城優雅地展唇笑了一絲,

美若翩躚,

卻一樣子讓人感覺到了入骨的寒氣,

“隻不過最近對一些事情稍微感興趣罷了,

也隻不過如此而已……”

“什麼事情感興趣?”

席瀾城唇邊漾著漣漪,

“哦,就是對‘初’的東西有點興味。比如……

初生牛犢……

初吻……

初夜……”

金世勳、李霆桀的眼睛全都瞪得大大的。

初生牛犢的初吻和初夜……

金世勳憋不住了,好奇地問,

“那,瀾城啊,這個初生牛犢的初夜,

你到底吃到沒吃到啊?

你不要告訴我,

你現在仍舊在打外壘。”

“哧哧……淺薄分子!”

席瀾城狹長的眸子瞟了幾個人一眼,

呷口酒,

那份優雅貴氣,自是十分養眼。

“吃到沒吃到,倒是其次的,

重要的是,享受其中的過程。懂不懂?”

劉逸辰、金世勳、李霆桀三個人,呆了兩個。

除了劉逸辰早就有心理準備,也接受席瀾城古怪稀奇的思維習慣了。

金世勳罵了句,“靠了!

過程有個什麼享受的啊!

男人和女人,

不就那麼點事嗎?

做過來,做過去,

還是幹那點事,

女人的構造不都一樣的嗎?”

“那你和每個女人做的滋味都一樣嗎?”席瀾城搶白了一句。

金世勳愣了愣,“當、當然不一樣了……不過也大差不離。”

“所以說,你淺薄。你是單細胞生物嗎?你除了下麵有觸覺,你其他的感官都幹什麼去了?”

席瀾城在幾個男人的小崇拜的注視中,繼續侃侃而談,

“所以呢,有趣的女人,

你是要慢慢地去把玩的,

可以摸摸看,

也可以逗逗她,

哪天餓了也一樣可以撲倒吃掉……

多好玩的小玩具啊。

嗬嗬嗬……”

最後他那幾聲笑聲,笑得幾個男人統統汗毛豎起來了。

怎麼給人陰森森的感覺捏?

李霆桀試探地問,

“那你這個處什麼的女孩子,你把她定位為什麼?

情婦?臨時的小點心?

還是其他的什麼?”

這個問題連劉逸辰都感興趣,他也定定地看著席瀾城。

席瀾城修長白皙的手指撫摸著杯子沿,淡淡一笑,薄唇輕啟:

“小、玩、具。”

轟——

三個男人全都傻了眼。

小玩具?

一個花季少女,就這樣被冷酷的席少爺定為了……小玩具?

李霆桀搖搖頭,“這丫頭,真夠可憐的。”

金世勳也歎息,“將來不要搞得人家太慘就好,不會搞殘人家吧?”

李霆桀補充,“這樣單純的女人,最擅長的就是派送真心。

送了真心得不到回應就會絕望,

一絕望就會不想活了,

瀾城啊,人家小姑娘年紀輕輕的,你就不要糟蹋祖國的花朵了啊。”

“嗬嗬嗬……”

席瀾城瀟灑地長笑幾聲,切了一聲,

“切,就你們幾個也想充當大好人?

你們先回去,把自個兒的後花園管理好就成了啊,

咦?阿勳,上回聽說,你玩了一個大三的女生,人家為你流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