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齊聽了我的話,頓時大急,說:“你能不能少來推脫了?我們要為專業的榮譽而戰!至少你會打籃球,也不要光站著看,上場打一打,有利於同學間的交往!”
我頓時感到萬般為難,說:“我真的不會打!”
嚴齊頓時瞪著我。我雖然數番推脫,但自從看到我寫代碼之後,嚴齊就咬定我是個深藏不露的人,所以堅持要我上場。拉拉隊越來越賣力,我也實在不忍心看他們賣盡全力,換來的確實慘敗,幹脆把心一橫,好好為他們挽回點麵子!
在場邊的我早就發現對方投三分的命中率並不高,當下組織隊員進行,重點放在協防、保護和拚搶籃板球這方麵。這是我的強項,雖然我的身材不算高。至於三分球,我們就放手任由對方投擲。
很快,生物工程的人就發現我們的內線防守突然間堅如磬石,根本無縫可擊,轉而專心去投三分球。
這樣正中下懷,而我一拿到籃球之後,馬上強行突破,造成對方的犯規,將劣勢一點一點地扳了回來。
對方很快就盯上了我,立馬組織了三個人防止我強行突破。當我們之間的比分隻剩下個位數的時候,我在籃下接球,馬上就有三名對方球員來將我的所有進攻方向全部封死。
我試著用身體猛擠,擠出一點空間來。然而,按三名同學就是寸步不讓,用身體把我抵住。我心裏有些惱怒,把牙一咬,憋足了一口氣,將力氣全部壓在雙腳上,與之對抗。突然我把身體一側,悄然地避開了他們的發力方向,整個人如火箭升空一樣騰飛起來,舉手扣籃。
落地的時候,膝蓋劇痛了一下,我強行支撐著身體,對本專業的同學做出了一個歡呼的手勢。
場邊頓時沸騰起來,每個人都以看待超人的目光看著我。對此生物工程的同學顯然火氣上頭了。就在我下一次突破,想要造成犯規的時候,有人惡意撩了我一腳。我沒能及時調整身體,疾速飛摔出去,腦袋重重地支撐籃球架的柱子上,“哐當”一聲響徹整個校園。
原本我就算全部心思放在進攻上,也不至於躲不開那籃球柱。然而,就在我摔倒的那一刻,我的目光往遠處一閃,發現似乎有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急匆匆地走進主教學樓。
我當時腦袋瞬間一片空白,撞上了籃球柱之後,一點痛覺都沒有!也沒有聽到球場邊同學們在失聲驚呼,我猛然一蹦,跳了起來,直直朝主教學樓衝了過去。
不過十多秒鍾,我衝進了主教學樓,卻發現裏麵也有不少人過往,就是沒有了我剛才看到的熟悉的身影。長長地歎了一口氣,我突然感到頭痛欲裂,大聲慘叫。
由於我突然離開,我們的專業很幹脆地輸掉了比賽,不過說句實話,就算我一直打到最後也未必能贏得了生物工程的人。畢竟,好漢架不住人多。
晚上回到宿舍,我的頭還是有點痛。雖然晚上還有班級活動,但是我也沒有心情和精力去參加。過了一會,周搏濤回到宿舍,那是因為理班擔心我把頭撞傷了,會出意外,所以叫他來看著我。
周搏濤看到我躺在床上休息,十分擔心地問到:“你沒事吧?看你臉色不太好。”
我回答:“沒事,至少不會撞出個腦震蕩來!”
周搏濤似乎以為我在敷衍他,又問:“真的沒事?我想,換我撞了那下,我肯定頭破血流的!”
我隻是躺在床上閉目養神,並沒有脫衣服,於是坐起身來,說:“不會的,那柱子是空心的,雖然撞得很響,但頂多也就受點皮外傷罷了。”
周搏濤又仔細瞅了瞅我撞到的部位,說:“真沒想到,你是真人不露相啊!我還是第一次看到身邊的有人能扣籃!”
我嗬嗬一笑:“沒那麼回事,我也不會扣籃,我隻是會動腦而已。”
周搏濤邊給助班發信息,說明我並無大礙,邊奇怪地說:“怎麼說?難道你是用腦子跳起來的?”
我從周搏濤桌麵上拿起一本軍事雜誌,說:“看到這航母了麼?航空母艦艦載機的彈射原理,就是積攢力量,一下子把艦載機彈出去。今天沒有那幾個人壓著,我也蹦不起來。也正是這樣,今天膝蓋超負荷運動,所以明天我不能上場了!”
周搏濤是個軍事迷聽我說來,他馬上就理解了,但聽到我匪夷所思的想法,還是大吃一驚,念叨:“好奇怪的理論..”
我怕他明天硬是要我上場比賽,於是輕聲再強調了一遍:“以後我真的不能上場。”看的出來周搏濤始終對我的話也是半信半疑,不過他並沒有多說什麼,就回去參加班級活動了。
我心裏想:我可算是個外援,參加比賽本來就是壞了規矩!明天我可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啊,如果球賽的時候沒看錯的話,那個身影一定是她!一定就是飯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