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知道在裏麵受過苦的人,那身體都是比較虛弱的,你小子這是陰險的趁人之危,有能耐的話你跟我四眼兒來單挑,我要是怕了的話是你孫子!”
四眼兒滿臉怒氣的跳了出來,指的油條怒罵道,說完之後,立刻把他背後的開山刀拽了出來,橫在自己的胸前,一副要跟油條來個不死不休的樣子。
油條卻是絲毫不把四眼兒放在眼裏,冷笑了一聲看著我“四眼兒啊,你這家夥就是不識時務,人家軒哥本事大著呢!用得找你個小嘍羅來我麵前張牙舞爪的嗎?別把我的忍耐當做仁慈,看在老兄弟的麵子上,我才留了你四年多,否則你今天怎麼能站在我麵前這麼囂張?”
四眼兒立刻就想衝出去找油條拚命,我卻隻能笑了笑,上前按住了他的肩頭,對著他認真的搖了搖頭說。“別衝動,一切有我!”
“可是,軒哥!”四眼兒激動的幾乎眼淚要奪眶而出,可心中還是有些擔憂我的安危。
我卻沒有了那些顧慮,將四眼兒擋在身後,抬起頭來看著油條說。“既然油條你都這麼說了,那麼就咱們兩個解決好了,也別讓其他無辜的人受傷。”
這個見到我說出這種話,油條帶來的人奇多,都露出了欣喜的表情,都在此刻就斷定了這場賭鬥的結果。
連我這邊的小弟們也麵露憂鬱之色,四眼和二炮,他們就更不用說了,整個人緊張得要命,不斷的在原地跺著腳。
似乎在他們的想法裏,我已經四年多沒在江湖上走動了,而監獄裏麵的夥食營養自然不能跟外麵比,到底還能存有當初幾分的本事,實在是個疑問。好多人當中隻有肥龍,對我似乎有點信心。
見到這位請來的大佛,居然不管不顧的樣子,二炮整個就急了,抬頭抱怨的說。“龍哥,你怎麼也要勸勸我們軒哥,這可是在玩命,萬一失手的話就沒了。您德高望重,隻有您的話,軒哥才能聽得進去。”
雖然知道這二炮明顯是在給他戴高帽,他還是點了點頭衝我喊了句。“小軒,別墜了的咱們4號房的威風,他們要是連這個廢物都收拾不了,那以後我肥龍可就不認你這個兄弟了!”
聽到這話之後,二炮整個就有點傻眼,心說,您老人家這是在勸嗎?這是怕燒的火不旺啊。
“來吧,咱們兩個之間的恩怨就在此時了結吧!”我活動了一下手腕,一步步的向前逼來。
“稍等一下,我才想起來,這幾天我不小心扭壞了腳踝,如果現在跟你動手的話,那麼就讓你占了太大的便宜。”
就在我準備動手的那一刻,油條突然冷笑了一聲,用手攔住了我的動作。
“你這是什麼意思,在玩我嗎?”我覺得這小子又在想什麼花樣,而且是這麼堂而皇之,當著大家的麵上。
“我又沒說不和你比,隻不過是換一個人代替我吧,隻要你能對付得了他的話,那麼咱們之間的恩怨也算是個了解!”
說著話,他轉頭對那剛才就叫囂的男人勾了勾手,那小弟立刻人堆裏蹦了出來說“油條哥,你放心吧,保證讓這小子以後都忘不了,您給他的教訓!”
油條笑了笑點了點頭,並沒有得到我的答複,就站到了一邊準備欣賞好戲,先把自己當做了事外人一般。
看到我站在原地無動於衷,那男的滿是譏諷之色的說“你小子是不是被我給嚇傻了,告訴你丫的,我可不會給你手下留情,最好別在我的麵前裝什麼世外高人,我的刀下不知道砍了多少個你這樣的家夥。”
聽到這話,油條小弟那邊頓時一片轟然叫好之聲,氣氛之熱烈,簡直像是到了頂點!
“而且你tmd赤手空拳什麼意思?難道你會詠春啊,想跟我空手赤膊?看不起老子劉源是不是!”
我聽那人叫囂的話頓時就樂了,然後從後背裏把那半截鐵管抽了出來笑著說。“抱歉啊,我本人不喜歡殺傷力太大的武器,所以一般時候都用這個,以免到時候打起來誤傷了人家。”
“哼,周軒,你未免也太狂了,簡直不把所有人放在眼裏,那好!劉源,隻要你把這家夥給收拾了,回去後油條哥重重地賞你。”
一直在觀看的油條,頓時冷笑不屑的說道。
油條的話,頓時像是給這個麵前的劉源吃了興奮劑一樣,不知不覺當中也覺得自己開始膨脹了起來,竟然當著眾人的麵,把手中的刀往後一扔。
“艸,既然你不用家夥的話,我也就不用了,但我怕你們這群家夥到時候輸了又賴皮,說我占你們這位軒哥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