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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凡渾身酸痛,根本毫無抵抗之力,隻能夠人他們恣意妄為的。
那烙毒的鑽心刺骨之痛,實在是太過折磨人了,對人的精力和體力的消耗都是極大的。
蕭凡實在是太累了,在被他們抬到柴房的這段時間裏,蕭凡竟然又睡著了。
“你們出去吧!”
心中怒火逐漸熄滅後,宮帝姬越想越不對勁,蕭凡身上的烙印似乎並不是天生的,而是近期才染上的。
宮帝姬走進了這間簡陋的柴房,將所有人都斥退了下去,身邊唯獨留下了一個極其清秀的那男子。
“肖護衛,這個人體內有什麼古怪啊!”
那位極其清秀的男子聞言,上前為蕭凡搭了搭脈。
片刻後眉宇中驚現露驚現出一絲凝重,隨後他又將蕭凡的手臂撩上去。
一道道恐怖的烙印呈現在眼前。
男子取出一根銀針,刺入蕭凡布滿烙印的皮膚上。
隨著銀針刺入蕭凡的肌膚,幹淨的銀針立刻就變黑了。
還一道的漆黑無比黑煙,如同魔鬼張開獠牙一般,冒了出來
,一隻蒼蠅不小心飛入黑煙中,立刻被烙毒攻心而死。
宮帝姬見狀,立刻催動體內神能,演化出了炙熱的火焰,將這些黑煙焚為虛無。
“肖護衛,這是什麼東西,竟然如此強橫”
“樓主,若我所料不虛的話,此乃極其恐怖的烙毒”
清秀的青年男子艱難地回過了神來,心有餘悸地說道。
聽到是烙毒,宮帝姬也是神情一震。
烙毒,乃是極其恐怖的毒藥,不會立刻損人性命。
但是每隔三日,就會讓說染上烙毒的人承受鑽心刺骨之痛,讓人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可以說是即便對待是仇深似海的敵人,使用這種烙毒都會顯得有些殘忍。
“我記得此人剛剛到來的時候,還沒有染上烙毒,為何一夜以後竟然染上了”
宮帝姬一種不好的感覺湧上心頭
難道是有人蓄意為之,若真是如此,他們又為什麼對一個這樣的小人物動手呢?難道是這個人身份極為特殊?
宮帝姬再次仔細地打量了眼前的蕭凡,隻不過除了蕭凡厚重的鼾聲,比較雄渾有力以外,基本上就真的是沒有任何特殊的地方了。
“難道真的應了那句老話,大巧若拙?”
亦或他們本想對我出手,結果卻陰差陽錯地將烙毒施法在了這個人的身上。
宮帝姬不停地在腦海中推算這,這件事情的就有可能的原因。
“樓主,此人如何處理啊?”
肖護衛抱拳問道。
“此人來曆不明,還身染烙毒,怕是來頭不小,不可輕舉妄動。”
“亦或許,這烙毒原本是為我準備的?此人隻過是一個冤大頭,莫名奇妙的為我擋了槍”
“又或者,這根本就是一場針對我宮家的一場陰謀”
宮帝姬說出這句話後,一種沉重的氣氛,立時壓抑了下來。兩人的呼吸都有了些許沉重。
宮家乃是蘇城三大巨頭家族之一,有膽量針對宮家設計陰謀的,隻怕也唯有另外兩個巨頭家族了。
這件事處理不好,隻怕會激起蘇城三大巨頭家族的碰撞,那後果可是異常恐怖的。
若真是如此,蘇城不久後隻怕又要血流成河了?
距離上一次三大家族的碰撞,已經有了一百多年的曆史了。曆經過那場浩劫的人,至今都還是夢魘纏身,光是想想都是一陣後怕。
三大家族的高手齊出,一件件靈器複蘇,炙熱的神芒打穿天穹,浩瀚的威力席卷蘇城。
有超過五十個家族,六十多股勢力被迫卷入這場浩劫中,大地被鮮血染紅,遍地枯槁,城牆破損,整個蘇城近乎被打成一片廢墟。
日日都能夠聽到孩童泣血,婦孺痛哭的聲音。
連蘇城幾百裏外的蠻獸都被這血腥味吸引過來,搶食那些來不及掩埋的屍體。
堆成小山高的屍骸,花了一個一個多月才掩埋進,無數的家庭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自從那場碰撞後,三大家族全都元氣大損,在日後的歲月裏也都極力避免那些碰撞的再次發生。
近年來,隨著蘇城城主終於上任了。
在他竭力禁止之下,三大家族近乎一百多年來沒有有過大的衝突了。
如今,難道是有人還想挑起爭端。
這件‘重擔’猛然間壓在宮帝姬的身上,盡管宮帝姬外出曆練多年了,心智早已成熟,可依舊是感到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