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
他才是蛇精病呢!
盛夏發覺自已差一點就給這男人給忽悠了,處處故弄玄虛。
切了幾口牛肉,吃了沒幾口就再也吃不下了。
生活如此孤獨,她卻依舊要繼續麵朝陽光,背到“荒島”的活著,活著真是一種不容易的事情,可死,誰真的有那種拋棄一切的勇氣。
付了錢,她走出餐廳。
步行回公司,還未進辦公室,助理就忙起身叫住她:“總監,裏麵有人在等你!”
“誰?”
“是總……是陌……是你老公!”
助理實在不知道該如何稱呼才好,躊躇了老半天才勉強找到她認為合適的稱呼。
陌光年!
盛夏心裏微微驚詫,他這麼快就替安戚月報仇來了?
真是個二十四孝奸~夫!
“噢,知道了,你工作吧,等下別忘了把報表送過去。”她臉上沒有表露更多的情緒,隻是簡單的答應,順便交代工作。
“我這就送上去。”助理抱著一大疊文件夾一路小跑。
盛夏往辦公室走,推開門進去,又順手把門給關了。
隻見,陌光年就坐在她的皮椅上,姿勢隨性而優雅,逆光下飛斜入鬢的眸,深的像兩個黑色的洞穴,更為可最詭異的的是他的表情出乎意料的溫和,簡直可以去搶和平大使的飯碗了。
這何止是不正常,簡直是鬼上身!
老實說,盛夏心裏也毛毛的,她寧可他擺著一張冷臉。
她不露聲色的拉開他對麵的椅子坐下來:“你們吃飯的速度比我想象的要快。”
“我老婆剛才好像生氣了,所以我臨時改變主意,讓戚月走了,特意過來找你。”陌光年勾著笑,卻讓盛夏後背陣陣發冷。
垂下眼簾,她輕盈的冷笑了一聲:“如此說來,我老公還是有點良心的。”
“沒有良心的那個人是你!”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更為濃鬱。
“是啊,你出軌的時候我沒能好好為你哭一場,哀悼我們逝去的光陰與愛情,我確實是沒良心,可是,愛一人才能哭,而我,在你背叛我的那一刹那就不愛你了,我就算把眼珠子摳出來,也最多流淌下兩行血來,仔細想一想,陌光念,我們早就該結束了。”盛夏說的既不急也不燥,像是開導一個老朋友。
陌光年沉穩的端坐,薄唇吐了一句話:“很遺憾,我還不想跟你結束。”
“哎,你何必呢?安戚月這麼想要我的位置,她對你這麼癡心,你這男人啊,真是該剁碎了喂狗。”盛夏很失望的搖頭,一副替安戚月抱不平的樣子。
“娶個老婆,可不是一天到晚聽她損人的,嘴巴功用,還是讓為夫的在*******慢慢教你吧,”陌光年站起來,拉了拉身上的西裝:“好了,看了你這麼朝氣蓬勃,我就放心了!”
“不送!”盛夏緊隨了一句。
陌光年走了幾步,又停下,退回到她的身邊,彎下腰,往她脖子上吹了一口曖~昧的熱風:“親愛的,今晚我回家!”
說完後,他一口狠咬住她的脖子。
“啊——”盛夏痛的慘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