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不是養出來的。是...是...是我師叔祖給我的。”茅阿九隻好將自己師叔祖搬了出來。希望他能知道他的大名。
“師叔祖?你師叔祖是誰呀?”張九思警惕的看著茅阿九,問道。
而那白狐狸則坐在桌子上麵,微笑著看著這兩個人。
這張家弟子信奉的祖師為張天師——張道陵;而茅山信奉是三茅真君。而這兩個門派,自古就有仇。哪一個都互相不服。而且每過五年,還會有鬥法大會。
這些年,一直都是茅山派贏。這張九思自然是不高興了。在加上這兩個門派之間的互相仇視,所以才會對茅阿九這樣。
而這也正是那胡金花的挑撥之計,隻要他們二人鬥起來。那自己可能漁翁得利了。
“明清子。”茅阿九老實的回答者。
“什麼?明清子?!”張九思驚訝了起來,這些年與張派鬥法,茅山便是這明清子領頭,這才贏了許多。沒有想到這小子竟然是他的徒孫。
外人並不知道這茅山分顯宗和隱宗。一直都以為這茅山就一個門派,那就是明清子所領導的那一派。
“好小子,你原來是明清子的徒孫。難怪這樣囂張,讓我看看你為什麼這樣囂張吧。”張九思身體一轉,從懷中拿出了一張黃符,貼在了那喜神的額頭上麵,隨後將原來的那道符揭了去。
雙手成結,隨後在那喜神上麵戳了幾下,便一個劍指指向了茅阿九。而那喜神好似聽懂了一樣,胳膊忽然抬了起來,頭上麵的鬥笠也掉在了一旁,跳著就向茅阿九撲來了。
這喜神雙手往回一縮,接著便向茅阿九的身體戳來。茅阿九身子一矮,躲過了這一擊。自己身上麵什麼東西都沒帶,這可如何對付呀?
茅阿九用力的板著那喜神的腿,將要給它弄倒。而那喜神雙腿一跳,用力一踹,茅阿九便被甩了出去。
“碰”身子重重的落在了地上,“誒呀——”茅阿九急忙站起身子,揉著自己的胳膊,這一摔正好落在了那凸出來的一塊磚頭上麵,能不痛嘛。
可是還好這茅阿九的身子有貓的特性,落地的時候減緩了許多的力量。但就是這樣,依然十分的疼痛。
那胡金花在一旁看著,眉毛蹙了起來。“小子,你是什麼東西呀?要是一家子,咱們就合力,將這老張頭給宰嘍,你看怎麼樣呀?”胡金花發現了茅阿九的身體。
茅阿九沒有回答,而那張九思一聽到這胡金花說這樣的話,再加上剛才自己也看到了茅阿九摔在地上的動作,心中暗想:難道這茅山弟子也讓東西給占了身體,否則那身體怎麼能這樣輕呢?
張九思想到這裏,便要試試這茅阿九。拿出了一個搖鈴。“上——”搖鈴指向了茅阿九。
那喜神加快了自己的攻速,茅阿九左右騰挪。身體來回的擺動,胡金花哈哈的笑了起來,“原來是隻貓呀。你這偽裝倒還真是不錯,竟然連我都騙過去了。嘿嘿...”
張九思聽到胡金花的話語,忽然領悟了。這可不就是一隻貓嗎?身體如此的柔軟,協調性如此好,而且看他的動作,也十分像一隻貓。
“原來你是貓妖呀。”張九思很是疑惑,為什麼自己這會看不出來茅阿九的真實身份來,想著他一定是有什麼可以隱藏的東西,這樣自己才看不出來。
“既然是同類,那我就幫你一下吧。”這胡金花看出來了,這茅阿九這隻貓,道行可是比自己高多了。這山貓成了精呀,那可是十分的陰險毒辣。弄不好自己今天還得死在這隻貓的手裏麵。
索性現在就低了頭。
“不用,不用。”茅阿九急忙擺起了手,阻止那胡金花的幫助。如果讓胡金花幫助了自己,那豈不是更加難解釋了嗎?
那胡金花立刻停住了動作,不敢上前來。“是,是...”胡金花又坐到了桌子上麵。
“小畜生,竟然敢這樣瞧不起我。”張九思加快了手中搖鈴的速度。“今天我就叫你魂飛魄滅。”說完,隻見金光閃閃,“嗖嗖嗖”破空聲傳了過來。
“小心,是五帝錢。”胡金花在一旁提醒著,而自己也沒有動手。一是因為自己也不是那五帝錢的對手,萬一受了傷,那很有肯定今天就將命交代在這裏了;而一個原因就是,剛才這貓妖不讓自己動手。
萬一貿然動了手,惹怒了他。那可是沒有自己的好果子吃了。
想不到今天會這樣的倒黴,本來就是想要弄到那個喜神,將他那口活人氣給吞了,好增加自己的道行。卻想不到原來早就有東西看上了這口活人氣。而自己還想要漁翁得利,現在倒是弄巧成拙,騎虎難下了。
原來這胡金花以為茅阿九早就看上了那個活人氣。
每個人死的時候,都要呼出最後一口氣。這口氣乃人一生中最精華的一口氣。而這趕屍,便是用相應的方法,將那屍體的最後一口氣,堵住。教他呼不出來。
這樣這個人的魂魄便被困在了身體裏麵,也就是說這個人還沒有死透。才能用趕屍的方法,將這個人弄走。
而這些成了精的東西,或者鬼魂都是十分珍惜這口氣的。隻要吸收了這口氣,那自己也就算是得到了這個人幾十年的修為。省的自己修煉多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