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阿九急忙說道:“大家快點離開這裏。將糯米放在客廳中。”茅阿九對著江新城的胸口用力的踹了一腳,鹹誌行立刻衝到了江新城的麵前,壓在了他的身體上麵。
茅阿九急忙衝過去,一下子扒開了他的衣服,說道:“現在屍毒攻心,得趕緊將屍毒逼出來。”說著話,茅阿九用木劍,用力在江新城的傷口上麵劃了下去,“嘩——”黑色的血液從他的胸口流淌了出來。
這黑血液一流出來,那江新城也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昏了過去。
茅阿九急忙說道:“屍毒攻心,能不能活過今晚,就看他的命了。”鹹誌行背起了江新城,茅阿九跟在後麵,急忙進了客廳中。
客廳之中依然停著那具僵屍,茅阿九拿起了放在窗台上麵的銼,拿過一個小碗,來到了那僵屍麵前,將他那牙銼了下來,有半碗的牙粉。
茅阿九跑到了桌子上麵,拿起糯米,放在了牙粉裏麵。攪拌均勻之後,茅阿九這才從懷裏麵拿出來一張符,拿起茶碗,倒上了一碗水,右手雙指夾緊了符咒,“轟”的一聲,符咒燒著了,茅阿九立刻將那符咒,扔到了水裏麵。
水變成了黑色,茅阿九又拿起了那裝著牙粉和糯米的小碗,一股腦全都倒進了杯子裏麵。攪拌均勻,這水就好像芝麻糊似的。
茅阿九拿著這碗芝麻糊,走到了江新城麵前,“能不能救活你,就看著碗藥的了。”說完,把他的嘴撬開了,將這碗芝麻糊“咕咚咕咚”灌到了江新城的嘴裏麵。
鹹誌行走到了一旁,拿過糯米,說道:“用糯米給他的傷口敷敷。”茅阿九接過糯米,拿起了一把,糊在了江新城的傷口上麵。
“刺啦”一聲,那糯米立刻便變成了黑色。而江新城也皺了一下眉毛,茅阿九往複了七八次,這糯米才不再黑了。
做完這一切,茅阿九已經滿頭大汗了。
鹹誌行遞給了茅阿九一張毛巾,“擦擦汗水。”鹹誌行依然冷冷的說著。
“恩,謝謝師兄。”說完,接過毛巾,擦了擦頭上麵的汗水。
江新城這個時候也睜開了眼睛,“嗚——哇——”江新城開始向外麵嘔吐者。吐出來的東西全都是黑色的粘稠物,這東西一出來,臭味熏天。茅阿九和鹹誌行急忙捂住了鼻子。
而江新城這一吐也吐了有半個小時,直到將胃裏麵的酸水吐出來,這才罷休。吐完這些東西之後,江新城坐在椅子上麵,又昏了過去。
茅阿九舒了一口氣,擦擦汗水,說道:“這屍毒吐出來就好了。可算是沒白忙活。”茅阿九說完,微笑著看向了鹹誌行。
鹹誌行點點頭,走出了房門。
次日,上午十點。
江新城躺在床上,慢慢的睜開了眼睛。自己的胸前纏上了白色的繃帶。旁邊的大夫人一看到江新城醒了過來,高興的問道:“老爺,您沒事了吧。”
江新城現在隻是感覺餓得慌,其他的一點不適也沒有。笑著說道:“沒事,沒事。大師他們呢?”
“今天早上吃過早飯就走了。”大夫人輕輕的說著。
“什麼?走了?!”江新城一下子坐了起來,這一激動,扯到了自己的胸口,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恩,大師臨走的時候,勸你要把父親火化了。雖然現在貼上了符咒,可是保不齊以後會出什麼問題的。還說你要給二夫人找個好地方,生前對不住她,這生後可就不能虧待她了。”大夫人慢慢的說著。
江新城在一旁每聽一句話,便點點頭。“恩,大師說的咱們都去做,都去做。咱們還要修建一個廟,為那些孩子積德。”江新城堅定的說著。
大夫人在一旁應和著,“恩,咱們對不起他們。”
………
隊伍浩浩湯湯的向前麵走去。
馬大帥走在前麵,看向旁邊的茅阿九,問道:“阿九,昨天晚上那江新城怎麼了?後來你又是怎麼降服他的呀?”
茅阿九說道:“江新城是屍毒發作了,好在救治及時,那些屍毒全都清了出去。”
“哦,阿九呀。你不是說你不是張九思的徒弟嘛,怎麼也會這道術呀?”馬大帥皺著眉毛,看向了茅阿九。
“我隻是學過一些而已,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茅阿九謙虛的擺擺手,馬大帥嗬嗬一笑,說道:“這次有了你,咱們跟日本兵的這場戰,到時候你用點這道術,咱們肯定能勝利。”
“咱們要和日本打仗嗎?”茅阿九不解的問道。
“他奶奶的,去年清政府和日本兵在海上打了一仗。敗的那個慘呀,唉——還簽訂了《馬關條約》,把台灣島及其附屬各島嶼、澎湖列島與遼東半島給了日本,還賠償日本2億兩白銀,允許日本在通商口岸建廠。清政府是要完了。現在全國各地都想要崛起,反對清政府的統治呢。”馬大帥惡狠狠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