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而詭異的石碑,刻著詭異的文字和咒語。
“以吾之血,供養汝身;三魂七魄,化作幫兵,聽我號令。”金人豪看著石碑上麵那幅畫下麵的字,輕輕的說了出來。
“這也有字,這也有字。”王副官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站在那石碑的後麵,指著那上麵便開始念叨:“陰風來,精氣聚,風雲變千;魂魄散,血肉築,終生為仆。”
茅阿九驚訝的“嘶”了一聲,“這是...煉製鬼嬰的咒語。”
鹹誌行,馬大帥等人在一旁驚訝的瞪大了眼睛。而金人豪因為不知道鬼嬰,疑惑的皺起眉頭,看向茅阿九,“阿九,什麼是鬼嬰呀?”
馬大帥在一旁笑著看向了金人豪,“人豪呀,你連鬼嬰都沒見過呀?!”馬大帥樣子很是誇張,他心裏麵也知道金人豪肯定是不知道。而自己可也是跟鬼嬰近距離接觸過的,所以心裏麵很是驕傲。
金人豪搖搖頭,“沒見過,那鬼嬰長什麼樣子呀?”這金人豪也是想要為難一下馬大帥,故意看向他,一臉的不懂,全都拋給了馬大帥。想要從他那裏獲取這些知識。
馬大帥的臉“刷”的一下子就紅了起來,“這個...這個鬼嬰...這個鬼嬰呀....你還是聽阿九講吧。”馬大帥把求救的目光投給了茅阿九。
茅阿九微笑著將這求救接了過來,輕輕的說道:“這鬼嬰就是嬰兒死後的靈魂。這種亡靈,在母體之中死後,就必須要等待他的陽壽盡了,才能輪回。所以怨氣會平常的鬼魂大,而且他們仇恨特別大。十分難對付。”
茅阿九想起了在江新城他們家的那一晚,如果沒有正陽五帝錢,那很有可能就會見祖師爺去了。現在想一想,還十分的後怕。
“那這上麵?”金人豪指著石碑看向茅阿九。
“這上麵是煉製鬼嬰,將死去不久的嬰兒煉製成鬼嬰,成為自己的仆人。剛才不是說‘;魂魄散,血肉築,終生為仆’,就是這個意思了。”
“那要練出來是不是想幹什麼就能幹什麼呢?”王副官在一旁奸笑著,看向了茅阿九。
“搬財,害人,都是可以的。隻不過卻十分的困難,而且還要冒著遭天譴的懲罰。煉製的過程也十分的麻煩,我也隻是聽師傅說起過而已。”茅阿九看向了鹹誌行。
鹹誌行點點頭,說道:“師傅隻是籠統的給我們講過,其他的便也沒有說了。”鹹誌行的聲音很冰冷,不帶有一點的感情。馬大帥,金人豪,王副官三人聽後,都不禁咽了一口吐沫。
“那這石碑咱們應該如何處理呢?”金人豪看向了茅阿九。
“這石碑上麵應該是用嬰兒的鮮血塗過。要不然怨氣不會這樣重。而且也應該用屍油塗過,否則那些鬼魂早就將這石碑給損壞了。”茅阿九輕輕的說著。
“嬰兒鮮血?!”馬大帥瞪大了眼睛,一臉驚恐的看向了茅阿九。
“恩,剛出生十天不到的嬰兒鮮血。”茅阿九之所以能這樣的肯定,是因為要煉製鬼嬰,必須要在剛出生的嬰兒死後七天之內。否則在其他的時候再煉製,就會十分的困難了。而茅阿九聽洪小蘭說過,他的父親曾經就弄了一隻鬼嬰。
所以,茅阿九猜測這上麵的鮮血應該就是他父親那隻鬼嬰的。
“啊?!”馬大帥,金人豪,王副官三人一起發出了驚訝的聲音,都開始仔細的擦著手,好似要將手上麵的那些東西全都擦走,而他們的臉上也都是厭惡的表情。
“這個石碑的陰氣很重,等明天叫師兄給你們找一個陽氣重的地方安放著,將這些陰氣化解掉,就行了。茅阿九看向了鹹誌行。
鹹誌行點點頭,“明天我去找地方。”
“好,好,好。得趕快把這東西處理了,現在看著我就慎得慌了。我先回去了。”馬大帥說著就往外麵走去,茅阿九急忙叫住了馬大帥,“大帥,等一下。”
馬大帥回過頭來,看向茅阿九,“怎麼了,還有事情麼?”
“大帥,那個....那個...”茅阿九低下了頭。
“有什麼話就說唄,怎麼還吞吞吐吐的了。”金人豪在一旁笑了起來。
“大帥,我想去…..龍隱鎮。看一下我師弟。”茅阿九堅定的看向了馬大帥。
屋子一下子就沉默了。
“阿九,咱們馬上就要去東北打仗了。”馬大帥看著茅阿九說道,“恩,我知道。”茅阿九點著頭回答,“大帥,我真的想要去看看師弟。咱們這一走,不知道要過多長時間才能回來,我想要去看看我師弟。”茅阿九堅定的看向了馬大帥。
“龍隱鎮?”馬大帥擰起了眉毛,茅阿九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