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的下午,人們都在散步。就在不遠處,茅阿九和林含清正在向一個老太太問著疑惑。
“對,名字叫做天星,可能年紀會有一些出入。”茅阿九見那花甲老人再思考,便急忙解釋,生怕是因為年紀的原因而導致這花甲老人想不起來了。
“嘶——”花甲老人吸了一口氣,“啊!我想起來了,會不會就是三十五年前逃難到這裏的那個人呀?”花甲老人衝著古稀老人驚訝的說道。
“我就說很熟悉嘛,就是在耳邊,可是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應該就是那人了。”古稀老人激動的一拍手掌。
“真的嗎?真的想到了?”茅阿九在一旁有一些激動的問著,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呀。要不是碰到這位古稀老人,那也就不會碰到這花甲老人了,那就不知道要再打聽多久呢。
“當然了,我們的記憶力可是很好的。我記得那天,我和她在街上逛集市,那時候都已經傍晚了。我們正尋思買一些什麼好呢,那個人一下子衝了我麵前,然後就昏倒在地上了。”花甲老人聲情並茂的講述著。
“是呀,當時把我嚇壞了。那時候我家那口子還沒死呢,我便叫來我家那口子,我們三個人把他弄到了我們家。給他請了大夫,喂了一點粥,這才醒了過來。”古稀老人笑著說道。
“謝謝二位奶奶了,真是太謝謝您了。”茅阿九深深的給這二人鞠了一躬。
“孩子,你這是做什麼呀。這不是應該的嘛。”古稀老人急忙將茅阿九扶了起來。
“奶奶,那後來呢?”林含清看向那兩個老人,輕聲的問道。
“後來呢,他便在龍隱鎮住下了。還弄了一個義莊,平時也給人看看癔症,看風水的。他看風水可真是有兩下子呢。許多的大客商都遠道而來,請他去看。他隻是說自己的名字叫做天星,別人都稱作他為星雲大師。”花甲老人也笑了起來,臉上麵的皺紋也更加的深了。
茅阿九點點頭,難怪他說天星別人不知道了,原來師叔已經改法號了,叫做星雲了。
“那星雲大師現在,在哪裏呢?”茅阿九笑著看向了兩個老人。
那兩個人對視了一下,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在十六年前就去世了。”花甲老人悲傷的說道。
“去世了?!”林含清驚訝的看向那老人,一臉的驚愕之情。
“是的。去世了。好像得了一種怪病,怎麼治也治不好。後來也不知道怎麼的,就去世了。一點消息都沒傳出來,最後還是有人去請他看風水,見到了他的墳墓,才知道他已經死去了。唉——”那花甲老人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這可真是命運多舛呀,他走那年也就五十二歲而已。他在這裏生活了二十五年,人們對他都十分的尊重。而他隻要有錢就讚助一些貧窮的人。這臨走呀,卻任何一個人都不知道。”那古稀老人又坐到了椅子上麵。
“那他的墳墓在哪裏呢?可否告訴我們呢?”茅阿九神情悲傷的看向了花甲老人。
“在後山,他的義莊前。那路要是走的話,可得有一段時間呢,你們要去嗎?”花甲老人輕聲問道。
“嗯,是我們的長輩。我們也是要去拜祭一下的,本來是來尋找師叔的,可是現在他卻....”茅阿九不再往下麵說了。
“那義莊也有個七八年沒有人去了,原來我的腿腳好還會去看看,給他掃掃墓什麼的,現在人老了,也就去不了了。你們要是去的話,也順便幫我燒些紙吧,叫他在那邊過的也好一些。”花甲老人歎了一口氣說道。
“好,隻是這道路還得麻煩您指給我們。”茅阿九看向花甲老人說道。
“走吧,去我家。我給你們畫在紙上。”花甲老人說道。
“那就太感謝您了。”茅阿九正是愁不知道路怎麼走呢,這老人就要給他畫出來了。正好一會兒也去買一些拜祭用的東西。
“感謝什麼呀,走吧。那啥,老嫂子我就先不去了,你去吧。”花甲老人笑著衝古稀老人說道。
“我也不去了,正好我也去你們家吧。我也得給他帶一些紙錢去。”古稀老人從椅子上麵站了起來。
“好,那咱們就快走吧。”花甲老人走在前麵,茅阿九,林含清和古稀老人跟在後麵。
未幾,眾人來到了這花甲老人的家中,他們家算是富裕,房子是磚房,大門也十分的講究,很是高大威武。
而且門口還有兩塊拴馬石。
“家裏麵就我一個人生活,孩子在外地經商,一年隻回來幾次,嗬嗬...”花甲老人笑著推開了大門,院中有一顆棗樹,上麵結滿了湛青碧綠的青棗,院子之中的花草,植物很多,生長的十分茂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