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笑著說道:“少爺在一旁的房中等著您們呢。嗬嗬…”管家也是嗬嗬一笑,然後繼續帶路。
一種直覺告訴茅阿九,今天這情況不對勁,十分的不對勁。好似感覺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林含情向茅阿九靠了靠,“師兄,我有點害怕。”茅阿九揉了揉他的腦袋,“沒事的,有師兄在的。”
張九思也感覺不對勁了,怎麼把他們帶到這個破舊的院子裏麵來了。張九思急忙停下了步伐,看向管家,急忙問道:“管家,您確定周公子在這裏麵等我們呢?”
管家回過頭來,笑著說道:“公子說把你們帶到這裏來,有一些事情要跟你們說一說。請進吧。”管家揚著手,笑吟吟的看向他們四人。
“哼,既然周公子沒有誠意,那我就離開了。走,阿九。”說著話,張九思便轉身要走,卻忽然立住了身子。
一抬頭看見了自己麵前那七八個肌肉大漢,咽了一口唾沫“原來......你們早有準備呀。”張九思又轉過了身子,看向管家說道。
管家嗬嗬一笑,“是少爺有先見之明,說要留住你們,必須要一些非常手段才行。嗬嗬…”管家那尖細的笑聲傳了出來。
“沒錯,沒錯。”周禮的笑聲傳了出來,“啪啪”的拍著手掌,從那七八個大漢的身後走了出來。
茅阿九和張九思等人轉過頭來,看向了周禮。
周禮滿臉帶著笑容,“兩位大師,今天用這種方法把你們請來,有冒犯的地方,還請見諒,嗬嗬…”周禮總是這樣的恭敬,臉上也帶著謙和的笑容。
“你這是要做什麼?”張九思冷冷的說道,心中也十分的疑惑,周禮這到底是要做什麼,為什麼要把我們弄到這裏來,他又有什麼陰謀呢?
周禮恭敬的鞠了一躬,笑著說道:“我請各位大師來,的確是有一事相求。”
“既然有求我們,還這樣把我們請來?”張九思依然冰冷的說著。“弟子害怕大師知道,卻不肯告訴我。咱們先去房間裏麵說吧。”周禮看向了一旁的大漢一眼,那七八個大漢笑著看向了茅阿九等人。
“師兄,我害怕。”含情向茅阿九的懷裏麵鑽去,茅阿九摟住了他身體,拍拍他的臂膀,“有師兄在,不用害怕”
“請吧。”一個絡腮胡子的肌肉大漢來到了張九思的麵前,衝著他擺擺手,臉上帶著笑容,可是卻是不懷好意的笑容。
而另一邊的肌肉大漢則來到茅阿九和林含情麵前,奸笑著看向林含情,林含情急忙往茅阿九的身後躲去。
“兩位,也請吧。”這肌肉大漢同樣擺擺手。
好漢不吃眼前虧,張九思撇撇嘴,冷哼一句,“啪”後麵的大漢猛地一推張九思,張九思腳下不穩,一個趔趄差點沒有摔在地上,“快點走,老東西。”那絡腮胡子顯然是脾氣不好。
“誒——怎麼對大師呢?”周禮在一旁略有一些生氣的說道,那絡腮胡子大漢點點頭,“是,是。”退到了一旁。
“大師,請走吧。”周禮走到了張九思的麵前,笑嗬嗬給他彈彈身上麵的土,微笑說道:“大師請——”
張九思拉過小風的手,看都沒有看周禮一眼,便徑直向那黑屋子裏麵走去。而一旁的茅阿九也急忙拉著林含情的手,向裏麵走去。
“呼——”剛一開門,灰塵迎麵而來,弄了張九思一臉。
“這屋子已經快十年沒有用了,灰塵多一些,您們就忍耐一下吧。”周禮笑著說道,看了看身旁的兩個大漢。
那兩個大漢似得到了什麼消息是的,來到了門口,大手一推,就把茅阿九,張九思,林含情,小風推到了裏麵。
進到屋子裏麵,張九思急忙用手扇著自己麵前的灰塵。茅阿九則是擋在了林含情的麵前,陽光透著窗戶進來,這小黑屋子裏麵的情況一覽無餘。
牆上全都是各種各樣的刑具,在這小屋子裏麵,一半都被刑具給占滿了。有老虎凳,皮鞭,烙鐵,綁人的架子,各種各樣,雖然很長時間沒有用過了,可是卻能夠想象到,這裏曾經的“輝煌”。
周禮慢慢的走進了房中,笑著看向茅阿九和張九思,“二位大師,看到這裏的情況,不知道是作何感想?”周禮輕輕的摸著放在一旁的刑具,吹著上麵的灰塵,笑眯眯的看向了他們。
“你這是什麼意思?”張九思毫不畏懼的看向周禮,冰冷的說道。
“嗬嗬,張大師果然是有膽氣。晚輩沒有什麼意思,隻是想要讓你們看一下,如果你們不說,很有可能就會把這些刑具都嚐上一遍。”周禮笑著說道,“哦,忘了一件事情。你們若是想要有人來救你們,我想那是不可能的。因為這裏隻有我知道。”
周禮又笑了起來,那副笑容和周百強陰冷的麵容,一模一樣。
“你到底想要知道什麼事情?”張九思眯著眼睛問道,到底是什麼事情能夠讓周禮這樣對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