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鑽出了雲層,高高的掛在蔚藍的天空上,白雲朵朵,微風習習,當真是秋高氣爽呀。
馬大帥笑著看向了茅阿九,鹹誌行兩兄弟,說道:“走,咱們吃飯去。”馬大帥說完,便向裏麵走去。
鹹誌行拉過茅阿九的手,看向他,笑著說道:“走吧,阿九。”茅阿九點點頭,臉上微微一笑。但是心中卻疑問萬千,“師兄為什麼會忽然變成這樣呢?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導致師兄變成這樣了呢?”
茅阿九心中想著,已經被鹹誌行拉到了飯廳。
雖然是師兄弟,可茅阿九還是不習慣被鹹誌行拉著手。如果這是含情,那自然是十分願意了。
來到了飯廳,茅阿九便不著痕跡的分開了鹹誌行拉著的手。鹹誌行笑著說道:“阿九,快進去吧。”說完,鹹誌行擺擺手,茅阿九點點頭,進到了飯廳裏麵。
隨後鹹誌行跟了進去。
剛一來到飯廳,便看到馬大帥,金人豪,王副官,張隊長坐在一張大飯桌旁,有說有笑。茅阿九和鹹誌行這一進來,他們都站了起來,馬大帥笑嗬嗬的說道:“阿九,來。坐這裏。”馬大帥指著自己一旁的座位說道。
茅阿九點點頭,走到了椅子旁邊。金人豪笑著對鹹誌行說道:“鹹大師,來這裏坐。”鹹誌行對他也是微微一笑,坐到了金人豪一旁的座位上麵。
“人都來齊了,開飯。”馬大帥說道。
馬大帥等人又對茅阿九說了一些客套話,眾人這才徹底的開始吃飯。
“阿九,含情怎麼樣了?”馬大帥看向茅阿九關心的問道。茅阿九剛要夾菜的手,慢慢的收了回來,把筷子放到了桌子上麵,轉過頭看向了馬大帥,努力的擠出一絲笑容,微笑著說道:“含情……現在很好。”
茅阿九猶豫了一下,也隻有這樣說了。自己心裏都這樣的難受,更不用說含情了。現在也不知道含情怎麼樣了。會不會太傷心了呢?一想到這裏,茅阿九的心又揪了起來,而他的臉上也表現了出來。
“好….就行。”馬大帥和眾人也都看到了茅阿九的模樣,都沒有說話。雖然聽茅阿九說含情很好,可是看他的模樣,哪裏是很好的樣子嘛。但是現在卻又能說些什麼呢?
眾人沉默了一會兒,也沒有人夾菜吃飯。
未幾,茅阿九抬起頭看向了眾人,見他們都看著自己,急忙笑了一下,“大家別看我呀,快吃飯呀。”茅阿九又是一笑。
“吃飯,吃飯。”馬大帥夾起一口菜,吃了起來。眾人這才動筷子。
這頓飯吃得很快。
“阿九,你和鹹大師有一些日子沒見了,你們去敘敘吧。”馬大帥笑著說道。茅阿九點著頭,“嗯。”應了一聲,便和鹹誌行向他的屋子裏麵走去。
來到了房間中,茅阿九看著周圍的東西,什麼東西都沒有少,也沒有多。跟自己走的時候,一模一樣。
“我怕你回來適應不了,就沒有動。”鹹誌行笑著對茅阿九說道。茅阿九點點頭,看向鹹誌行,“謝謝師兄。”鹹誌行擺擺手,“咱們是師兄弟,客氣什麼。”
眾人開始說起了家常。
“師兄,昨天晚上我來這裏,碰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茅阿九蹙起了眉毛,看向鹹誌行說道。如果要是原來,茅阿九也是不敢問的,可是現在大師兄變了,變得和藹可親了,所以茅阿九這才說了出來。
“奇怪的事情?什麼事情呀?”鹹誌行也凝起了眉毛,看向了茅阿九,臉上滿是疑問。
“昨天晚上,我躺在那牆角上睡著覺,睡著睡著,我就感覺陰風吹來,睜了睜眼睛,一眼就看到了街道上麵有一個小孩。”茅阿九停頓了一下,而鹹誌行臉上則是一震,驚訝的說道:“那是….鬼嬰?!”
“沒錯,就是鬼嬰。我一開始也不相信,開了天眼才看清楚。然後我慢慢的接近那鬼嬰,看著他的道行應該是剛剛煉製而成的,沒有多少天的道行。一不留神,叫他給逃跑了。”茅阿九慢慢的敘述著,腦海裏麵又出現了那鬼嬰的模樣。
鹹誌行歎了一口氣,凝起了眉毛,看向茅阿九,疑惑的問道:“這裏怎麼會有鬼嬰呢?是誰會煉製呢?”
茅阿九搖搖頭,“不知道,師兄你說會不會是洪門的弟子?”鹹誌行思考了一下,搖搖頭,“應該不會是的,洪門中不是就剩下那父女了嗎?現在那一對父女倆都已經去世了,就不可能會有了。當然也沒準。”
“嗯。”茅阿九聽到鹹誌行的話,點點頭。後悔的說道:“如果要能抓到那鬼嬰就好辦了。就可以順藤摸瓜抓到那煉製鬼嬰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