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又飄起星星點點的雨絲，加油站四周煙雨蒙蒙。
陸露接過飲料擰開蓋子喝了一小口，又問：“對了，聽老黃說你以前搞過一個‘向日葵計劃’，還說你是公司‘雷霆小組’的核心成員哪！現在怎麼變得如此畏畏縮縮的呢？”
若子丹不由地心裏“咯噔”一下，臉上依然平靜：“那些都是謠傳和猜測，那有什麼狗尾巴花、向日葵什麼的。那時候，很多人都想從情報拓展部搞點小道消息什麼的，向外撈點油水，所以我就成了天佑的頭號克格勃，而真正的格魯烏卻無人知曉。結果我被當做替罪羔羊，被幹掉了。
這裏若子丹所說的KGB克格勃是諜報精英薈萃的前蘇聯的國家安全委員會，作為超級大國的情報機構其職權範圍與美國中央情報局（CIA）和聯邦調查局（FBI）的反間諜部門相當，以實力和高明著稱於世，在某些方麵甚至超過美國。現俄羅斯聯邦總理的普金，曾是克格勃的一員。
格魯烏（GRU）是蘇軍總參情報部的簡稱。它偏向於軍方管製，與克格勃情報的取向有所不同，是前蘇聯所有情報機構中最神秘的一個。格魯烏在二戰中功勳卓著。它在全世界建立了幾個至今讓人津津樂道、讓情報界是為樣板的情報網：有歐洲的特雷帕爾情報網、“紅色樂隊”情報網、“拉多”情報網；亞洲有左格爾情報網；美國有阿姆托格公司。特雷帕爾情報網曾準確提供德軍即將入侵蘇聯的情報；“紅色樂隊”很多成員滲透到德軍高級職位，兩位領導人也是德國人；左格爾在遠東卓有成效的情報工作讓蘇軍在戰略上獲得了節節勝利，甚至有曆史學家這樣認為：是左格爾拯救了莫斯科，拯救了蘇聯。除此之外，格魯烏還掌握一支特種破壞部隊，還有專供挑選人才的學校；駐外武官和航空外辦人員也由它派出。
“那麼，誰是天佑的格魯烏燕子呢？”陸露笑吟吟而有些天真的問。
這一問，可把若子丹驚得汗流浹背。她怎麼確定“二部”全是女生，或許隻是巧合?還是就此打住：“嗬嗬，我一小小破車司機，哪裏能知道？”
若子丹再次握緊方向盤，目視前方開著車，繼續說道：“不管怎麼說，別聽老黃之流關於企業暗戰之類的胡說八道，這幫人就是喜歡誇大其詞講故事。簡簡單單地生活，拿人微薄工資就出苦力老老實實幹活！是啊，天佑集團的確是有一段時間很風光，那也是過去的事了。反正現在隻能算還過得去啦！嗨，一代王朝一代臣，我們這些年輕的‘老朽’，已經到了是日落西山的光景嘍，隻好有一天算一天。現在，能為你這樣的美女佳人開開車，混頓免費的商務套餐，已經是很不錯的啦！哈哈！”
若子丹笑得很不自然，話也感覺很假。
“你說什麼呀！公司有這樣打壓你們這些小職員嗎？真是的！”天佑集團總裁秘書的陸露臉上，浮現出一絲不快的神色，“本來看你樣子人五人六，做事情胸有成竹、神情自若的樣子，還蠻佩服你的，想好好拜你為師的呢！現在發現你原來是一個很小腸雞肚、斤斤計較、膽小怕事的人，還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