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他喊道,同時一枚飛刀也應聲而出。
那個黑影很輕鬆地就躲過了千夜的飛刀,轉身如燕般飛奔離去。
眾人看那身影身形,正是那日在山上偷窺監視他們的人!
“追!這次一定不能讓他跑了!”
千夜、千暮、金非南分別往三個方向追趕那個身影,留下彩衣照顧笑雪。
有了上次追擊黑影的經驗,三人知道此人的速度極快,僅僅是追他而去,是不可能追上的。所以他們兵分三路,從三麵包抄他的去路。
三人終將那個黑影堵截在了一片空地上。
那個黑影見自己三麵受敵,無法逃脫。他倒也不著急,反而是氣定神閑地站在了原地,嘿嘿笑了起來。
“嗬嗬,你們這兩個小野孩,在外麵這多時也沒見長什麼本事啊。不過學會了一些依靠別人的伎倆罷了。”
聽到這個聲音,千夜和千暮大吃一驚。隨著月亮從雲層中出來,四周逐漸亮了起來,他們更是看清了來人的模樣。
“花衛榮?!”千夜驚呼。
這個身穿夜行衣,身材矮小精幹,眼神犀利的黑影,正是當日時常欺負千暮的花衛榮。
“千夜,你的功夫怎麼不見長進反而退步了,就那麼一個小小的和尚,居然也值得你動用鳴閔。看來當初福伯真是看走漏了眼!”花衛榮從鼻子裏哼出來這麼一句話,非常鄙視和不屑。
看來這一路上監視千夜一行人的正是這花衛榮,剛剛的那一戰他自然也是看在了眼裏的。
他看了看千暮和金非南,冷冷地笑道,“現在落得追我這麼一個人居然還要靠妹妹和一個外人。真是沒用!”
“你說什麼!”千夜快要被花衛榮激怒。再加上一些往事的回憶,千夜恨不能馬上衝上去撕爛他的嘴。
“義弟。”金非南將千夜的情緒看在了眼裏,趕緊出聲製止。
看到千夜的反應,花衛榮有點幸災樂禍,他繼續挑釁到,“怎麼?我說錯了?!義弟!哈哈,看來你們這些野孩子還是改不了野種的習性。這麼容易就讓別人知道自己的身份!還居然和別人結成兄弟!哼!野性難改!”
“真不知道福伯為何會將鳴閔和姣霓交給你們兩個廢物,哼!呸!”講到這裏,花衛榮有些惱羞成怒,他想起當日敗下陣來,還被福伯重罰的情景,狠狠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
千夜雖然氣憤花衛榮的態度,但畢竟考慮到彼此好歹算是同門,再加上金非南的製止,所以忍著沒有發作。他不耐煩地說到,“少說廢話!你為何要監視我們!難道隻是為了來呈口舌之快?或是沒有辦法改掉愛偷窺的老毛病嗎!”
“你!哼!你們這些野裏野氣的人有什麼好看的。倒是那天夜裏跳舞的那個白衣小妞還算有點看頭,嘻嘻,嗬嗬”花衛榮露出一副淫邪神情,腦海裏浮現著笑雪的舞姿身影。
“閉嘴!”千夜見他那下流模樣,大聲喝道,“你究竟來幹什麼?!”
花衛榮見實在無趣,“哼!左使讓我來告訴你們,務必要在九月初七之前把福伯找回,否則你們就等死吧!”
說完,乘著三人不注意,花衛榮往上一竄。像是長了翅膀的老鼠,隻見那個影子快速地竄了幾下,沒了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