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到門口傳來呼叫之聲,都轉頭去看。誰知竟然是金非南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這裏,被飛起的碎片擊中了額頭。還好看到有異物向自己飛過來,金非南下意識地閃躲了一下,不然那碎片估計就會擊中他的眼睛了。
“喂!喂!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唱大戲嗎?”金非南捂著額頭說道,語氣之中有些無奈和好笑。
看到金非南在那裏出現,千夜和那兩個彪形大漢同時停住了打鬥的手腳。“大哥。”千夜下意識地喊了一聲。而那兩個彪形大漢好像也認識他一樣,站在那裏不動,仿佛在等著他的吩咐。
“你這死東西,你到哪裏去了。你看看你,這是在鬧什麼呀。你看看你們,是在鬧什麼呀。”那妖豔嫵媚,有著濃鬱玫瑰香的老板娘不知什麼時候從酒台處出現金非南的身邊。伸出她柔嫩的纖纖玉手,用繡著玫瑰的玫紅色綢帕去給他擦拭額頭上的傷口。
那老板娘不由自主地從眼神中透露出了一股心疼的關心之情,微微嘟起嘴朝著金非南的額頭吹著香氣。“哎呀,真是的,你說你們怎麼不小心點。真是的,疼嗎?”她一邊責備著兩個手下,和千夜?一邊關心著金非南。
“無妨。無妨。隻是真沒想到是這樣的場景。”金非南揉著額頭,往店內走去。他走到千夜的身邊,看著錯愕不已的千夜,將他拉著坐了下來。
金非南對著那嬌媚老板娘說道,“這就是我和你說的千夜小兄弟,你看看你總是這麼冒冒失失的,這以後可怎麼上得了大場麵。”
“哼。”老板娘嬌羞地推攘了一下金非南,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你們坐這裏慢慢聊,我去給你們拿壇子好酒來。”
“好酒?”千夜想著剛剛喝的酸不拉幾的酒,有口酸水不自覺地從胃裏反了上來。
老板娘看出了他的擔憂,嘴角上揚,咯咯笑了起來,“啊呀,小哥,這一會肯定是好酒啦。有你大哥在,他能喝那兌了水的酸酒?真是。”說完,她伸出食指輕輕點戳了一下千夜的後腦。然後一搖三步地走了。
看到那老板娘真的離去了,千夜總算鬆了一口氣,挺直不動的後背也鬆了一鬆。
“兄弟,你別介意,她就是那個樣子。其實她是一個好女人的。”金非南說道。
千夜問,“大哥,究竟她是?”
“她叫香秀,自然是這最香的酒樓的老板娘。這個酒樓是一年前我送給她的,那個時候你哥哥我還算有點錢。不如如今這般落寞。那個時候是我養著她,現在卻反過來,有時反而要讓她來接濟了。”
就一會功夫,香秀抱著一壇子酒出來了。她把酒蓋子一扒拉開,一股酒香飄了出來。那酒香混合著老板娘身上濃鬱的玫瑰香氣,竟然像是用玫瑰花瓣為酒料,用清晨玫瑰花瓣上的露水釀製的酒。
香秀將酒倒在了一個白色瓷碗之中,那酒的顏色居然也是玫紅色。隨著酒傾倒而下,酒香和玫瑰香氣更是合二為一,猶如天成,整間酒樓都充滿著獨特的酒香。
這才是真正的最香的酒!
“這是我獨家釀製的玫瑰紅,你們慢慢喝,慢慢聊。”香秀分別給金非南和千夜二人斟滿了一碗酒,笑著走向了後院。離開是她使了一個眼色,那兩個彪形壯漢也跟著她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