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父追問道:“回答我。”
徐榮堅持的說道:“陸伯伯,你為什麼會懷疑到我這裏,就算我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打您的主意啊?”
麵對陸父的威力壓迫,徐榮並沒有屈服,因為徐榮清楚,隻要自己一旦承認,後果將不堪設想,陸父將會把整個徐家都弄得天翻地覆。
陸父見徐榮寧死不招,冷笑一聲:“徐榮,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的那點小心思,隻不過我現在還沒有證據,等到時候被我抓住你把柄的時候,就算你老爸回來都救不了你!”
說完,陸父站起身子,離開了徐家。
看著陸父的背影,徐榮和亞風同時鬆了一口氣。
“沒想到這老骨頭竟然敢自己找上門來,要不是看在他年邁的份上,我早就把他留在了這裏!”
亞風勸解道:“小徐,可能你不清楚老陸的脾氣,他可是出了名的火藥桶,再加上咱們這次的確觸動了他的威嚴,他當然責無旁貸,更重要的是,他的實力更是深不可測。”
徐榮聽著亞風對陸父的吹噓,心裏更加瞧不起亞風:“既然他這麼厲害,為什麼不插手這場戰鬥?”
“這就是老陸的風格,隻要不涉及自己的根本利益,他一般都不會出手,假如這次我們獲得了勝利,恐怕也無法吞並掉陸家。”
聽著亞風的說辭,徐榮的心裏異常難堪:“不管結果怎麼樣我都會全力以赴!”
說完,徐榮走上樓,準備休息。
看著徐榮陌生的背影,一種憂心忡忡的感覺遊走在亞風的全身。
第二天,淩映雪按照和林昊商量過的那樣,派出了兩名警察守在鄭東的房間,為了避免引起陸媛媛和鄭東的誤會,淩映雪親自將林昊的打算告訴了兩個人。
鄭東不甘的握住拳頭:“在這種緊要關頭我卻躺在床上,真是一種恥辱!”
淩映雪勸說道:“你別這樣說,你這次貢獻的算比較大的,充當了這次全麵戰爭的導火索。”
“是啊,咱們這叫決策於千裏之外,是吧,映雪姐?”
淩映雪讚同的點點頭:“你也不要太過焦急,剩下的就交給我們好了。”
與此同時,陸父帶著人,拿著一批禮物走進了病房,前來看望鄭東。
淩映雪急忙起身,恭敬的說道:“陸伯伯好!”
陸媛媛絲毫不知父親回來,便問道:“你怎麼來了?”
見陸父親自到場,鄭東強撐著坐了起來,剛要勉強下地,卻被陸父扶了下來。
“你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還是不要亂動的好。”
鄭東見陸父親自發話,隻能乖巧的靠在床上,目光中似乎多了幾分躲閃。
陸父找到一個椅子坐了下來,擺擺手,跟隨自己的保鏢便退了下去,守在外麵。
陸父看著陸媛媛疲倦的樣子說道:“看這樣,你是一晚上都守在這裏了。”
陸媛媛看了下鏡子中的自己,確實有一些疲勞:“先別說這些,昨天晚上您去哪裏了,害得我們擔心這麼長時間?”
“我這不好好的嗎,你擔心什麼?”
陸父本打算不實情相告,卻無奈陸媛媛的眼神及其犀利,陸父隻能回答道:“其實也沒有去哪裏,隻不過是去找徐榮問一下情況罷了。”
陸媛媛氣的小臉通紅:“我就知道按照您的火爆性格,一定會去找徐榮,老爸,拜托你想一想,我們現在一點證據都沒有,徐榮得愚蠢到什麼地步才會向我們吐露出實情?”
在陸媛媛言辭鑿鑿的語言攻勢下,陸父的氣勢頓時減弱了幾分,為了轉移注意力,把目標放在了鄭東的身上,戳向陸媛媛的軟肋。
“鄭東啊,事情的經過我也都了解清楚了,也知道你是被人誣陷的,但這件事情的確損失慘重,你覺得我該怎麼辦?”
陸媛媛本想在一旁幫助鄭東,卻被陸父用眼神逼退。
鄭東的目光變得堅毅起來:“陸伯伯,雖然這件事情我實現不知情,但我也是難逃其咎,所以,我有理由承擔這次事情的責任,如果通過這件事情您對我的看法有所改變,我也知道是我自己的過錯,不會有絲毫的怨氣,我會一直陪在媛媛的身邊,改變您對我的看法,直至允許我和媛媛結婚。”
鄭東的一番話說完,自己的雙手不自覺的顫抖起來,可見鄭東在麵對陸父的威嚴下,是鼓起很大的勇氣才說出來的。
同樣,陸媛媛和淩映雪也被鄭東的真情告白所感動到,沒有想到鄭東不僅承擔了這次事情的所有結果,而且還證明了自己對陸媛媛的愛,淩映雪兩個人不禁對鄭東產生了由衷的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