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隊長一臉惶恐不安的看著迫近的王蕊,雙手撐著身體向後退卻:“你、你要幹什麼?”
王蕊不屑的看著驚恐的保安隊長說道:“沒想到過了這麼長時間,國內的男人依舊這麼軟弱無力,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說完,王蕊便朝著銀行出口走去。
看著王蕊毫不警惕的身後,保安隊長快速起身,雙手從地上拿起兩個警棍,朝著王蕊的後腦狠狠的砸了下去。
正在大家都看到一絲希望的時候,悲劇卻發生了,王蕊敏捷的躲開保安隊長的襲擊,快速回身,一腳將其踢在玻璃上,玻璃碎片紛紛刺入保安隊長的身體中,強烈的痛苦迫使保安隊長發出慘叫聲。
保安隊長捂著流血的雙腿,心中開始後悔剛剛的舉動,而王蕊本打算饒過隊長,但沒想到保安隊長竟然自尋死路,一怒之下,心中便萌發出了殺人滅口的想法。
王蕊從地上撿起警棍,保安隊長剛要說話,王蕊便及其殘忍的將警棍插入保安隊長的口中,猛烈的堵塞感讓保安隊長雙眼放大,不知如何是好。
然而王蕊並沒有打算就此停止下去,接下來的舉動更是讓圍觀的人驚恐萬分,隻見王蕊狠狠搖動警棍,保安隊長的牙齒紛紛掉落下來,由於無法吐出,全部被吞入腹中,這慘無人道的折磨,讓保安隊長痛苦萬分,最後,王蕊結實的一腳踢到警棍上,警棍直接穿透保安隊長的喉嚨,當場致命。
王蕊拍了拍手,心滿意足的離開銀行,在反觀保安隊長,死狀及其駭人,最後還是行長在驚慌之中將銀行的事情告訴了鬱雨晨。
接到電話的鬱雨晨大吃一驚,連忙帶著林昊趕往事發地點,發現現場一片狼藉,而保安隊長的屍體也慢慢變冷起來,周圍站滿了圍觀群眾,要不是立起警戒線的話,估計圍觀的人就會毫不猶豫的闖進來。
看著眼前的景象,鬱雨晨怒火中燒:“誰這麼大膽,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對我鬱家的銀行下此毒手?”
看著盛怒之下的鬱雨晨,林昊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瞬間損失了五千萬,雖然鬱雨晨的家底雄厚,但一時之間也賺不到這五千萬,鬱雨晨的心情能如此強烈,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林昊看著行長問道:“你好,我想問一下,當時襲擊的人有幾個,他們長什麼樣子?”
行長回憶說道:“林先生,隻有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女人,由於她打扮的太過嚴密,長什麼樣子我還真沒有看到。”
“什麼,一個人?”
聽到消息的警察個個目瞪口呆,看著受傷的保安,雖然說不上訓練有素,但也不是一般小流氓能抗衡的了,如今卻被一個女人打倒在地,難免有些駭人聽聞。
林昊回想起當時在演唱會的事情,腦海中很自然的想起王思勝和自己說過的話,已經猜出了動手的大概是什麼人。
“除了這些,你看你還能回憶起什麼嗎?”
行長知道這件事情的重要性,如果不把有用的情報說出來的話,估計自己的職位也會保不住,所以強迫自己在思考起來。
忽然,行長猛拍額頭說道:“那個女人曾經說過這樣一句話,沒想到過了這麼長時間,國內的男人依舊這麼軟弱無力,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林昊開始沉思起來,心中已經認定動手的人是約翰他們。
這時,一名負責處理現場的警察走了進來,對著林昊和鬱雨晨分別一笑,算是打過招呼。
“鬱總,林先生,是這樣的,對於銀行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們也十分難過,您也看到了,這已經出現了人命,所以我們要封鎖現場進行調查。”
見事關自己的貼身利益,鬱雨晨問道:“大概封鎖到什麼時候?”
“這個還真不好說,怎麼也要找到凶手的時候才能讓銀行重新開始營業。”
鬱雨晨不滿的說道:“如果一天抓不到凶手的話,那這個銀行豈不是要白白浪費我鬱家的金錢?”
見鬱雨晨有些發怒,警察也有些為難:“鬱總,我們隻是依法辦事,還請鬱總見諒。”
林昊知道此時的鬱雨晨心中非常煩惱,擔心在和警察產生衝突,便站出來說好話道:“這位警官,謝謝你,那就按照你的意思來辦理好了。”
聽著林昊退一步的話,警察也沒有計較,畢竟淩映雪和鬱雨晨的關係擺在那裏,如果和鬱雨晨產生衝突的話,自己也不會有好果子吃,想到這裏,警察也就作罷,安排人開始對警察內部的人進行錄口供等工作,而林昊則拉著鬱雨晨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