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爺,希望你能堅持下去。”
顧源的心在這一刻瞬間崩潰,難以形容。
與此同時,金翅鳥內部的情況開始變得漸漸樂觀起來,經過醫院的事情之後,張世變得安分起來,也沒有冒出別的想法。
張世坐在酒吧中,百無聊賴的喝著酒,看著來來回回的人群,千言萬語隻能化作頹然一笑。
忽然,兩個人因打鬧不小心撞到了張世的胳膊,這讓心中有股怨氣的張世找到了發泄處,拍案而起。
“媽的,撞到老子了,會不會道歉?”
撞到張世的人,停下身子,看著有些喝醉的張世,推開身邊的人說道:“撞到你又能怎麼樣,你以為你是誰?”
男人的話徹底激怒了張世,張世不由分說的便朝著男人的臉揮出一拳,直接命中。
男人捂住自己的嘴,發現有一顆牙齒被張世打了下來,挽起袖子:“媽的,你敢打我!”
張世和男人的衝突成功吸引了酒吧中所有人的視線,紛紛駐足看起好戲來,同時,張世的手下也走了過來,見男人劍拔弩張,問道。
“堂主,怎麼了?”
張世手指著男人說道:“這小子撞了我竟然一句話都沒有,你說該不該打?”
手下人立刻應聲喝道,更有甚者見堂主的威嚴遭到了被人的觸犯,便把兩個人圍了起來,準備動手。
男人這才知道自己惹了不該惹得人,見事情有些嚴重,連忙求饒道:“張堂主,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頂撞了您,真是對不住。”
張世搖搖晃晃的走到男人的麵前,揪住衣領,一拳打中男人的腹部,質問道:“媽的,早這麼乖的話,當時怎麼不想清楚在和老子動手,我告訴你,現在晚了!”
張世將男人鬆開,擺起手道:“替我好好教訓教訓他!”
“是,堂主!”
得到指令的小弟們慢慢走向兩個人,儼然已經做好了動手的準備。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似曾相識的男人走進了張世的視線範圍內,站在兩個男人的身前說道。
“張堂主一世英名,如果連這種爛芝麻的事情都要動手的話,豈不侮辱了你的威名?”
張世饒有興趣的看著說話人,橫眉說道:“你以為你是誰,敢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
“那你應該知道我是誰吧?”
張世忽然眼前一亮,因為看到的不是別人,正是王蕊,如果這樣推算下來的話,之前和自己對話的人很有可能是約翰,隻不過約翰走進來的時候帶著墨鏡,張世也因為酒醉沒有認出來。
見自己想找很久的人出現在自己的麵前,張世屏退身後的小弟,並放掉了之前的那兩個人,將約翰和王蕊帶進了包間。
張世深吸一口煙,態度極其傲慢的說道:“約翰先生,怎麼想到來我這裏了,我還以為你還在別墅養傷呢?”
聽著張世放肆的話,還未等約翰回答,王蕊先按耐不住,搶言道:“張世,你最好給我放老實一點,小心我殺了你!”
張世毫不猶豫的挺起胸膛說道:“殺我?有本事你來啊,你來啊!那個時候要不是約翰拿我當擋箭牌的話,估計你們的老大早就成了一具屍體,還輪得到站在這裏和我說話!”
約翰這才搞清楚張世這樣對自己的原因,站起身子,把王蕊推到後麵,耐心的說道:“原來張堂主還在為醫院的事情耿耿於懷,也怪我,當時事情十分危急,我也是迫不得已,還請張堂主不要放在心上。”
見約翰的態度變得和藹起來,張世也就饒過了王蕊,冷冰冰的說道:“約翰先生倒是說得容易,一個請款危急就可以把醫院的事情推卸的一幹二淨,你知不知道,從那天之後,我有一半的兄弟被分配到周落的堂下,雖然名義上我還是堂主,但我的人足足少了一半,你讓我怎麼辦?”
約翰也沒有想到張世會有這樣嚴重的損失,也是一驚,改口道:“張堂主,這件事情的確是我的錯,我當時也沒有意識到林昊會提前做了安排,要不事情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對不起。”
張世現在心中的怨氣一驚消散了一半,但一想到自己損失了一半的兄弟,還是怒火難平。
“約翰先生,我和你說這麼多,並不是想得到你的道歉,而是為了要讓你明白,為了你和我的合作,我付出了很多,如果在這樣下去的話,估計我還沒有離開金翅鳥,就已經被你們這群人暗地裏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