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疑惑的伸出手指了指自己:“差我?”
林明叫過來許安,把計劃原原本本的告訴許安一遍,聽完之後的許安臉上的難色漸漸轉變為激動,最後直接拍手叫好。
“幫主果然神機妙算,我相信如果依照幫主的計劃行事的話,相信劉信一定會被我們除掉!”
林明這個時候撓著頭回答道:“其實這個想法不是我的意思,而是唐婉的決定。”
許安拚命壓製住內心想笑的衝動,繼而笑道:“不管怎麼說,隻要能達成目的就可以。”
林明點了點頭,和血痕血刺兩個人重新偽裝上,走出了據點,向著劉信的據點前進。
為了避免引起劉信的注意,許安找到了手下人穿的衣服,給三個人換上,來到了劉信的地盤。
聽到敲門聲的劉信一見是許安,也沒有過多懷疑的打開門,因為劉信相信就算許安想對自己不利的話,自己也可以輕鬆將其繩之以法,更何況許安隻帶了三個人,怎麼看都不像是和自己動手的準備。
見劉信毫不遲疑的為自己打開門,許安笑道:“劉信先生,你好。”
劉信也同樣禮貌的說道:“原來是許堂主啊,不知道有什麼事情嗎?”
許安徑直坐了下來,而林明三個人則很識趣的站在許安的身後,裝成是許安手下的小弟一樣。
“是這樣的,今天據點的衝突我已經聽張堂主說過了,為了大局起見,我受卡爾先生的指示特意來為張堂主的所作所為表達出劉信先生的歉意。”
見許安的態度如此誠懇,劉信警惕的心也漸漸放平,畢竟這件事情追根到底是張世的錯,而許安是代替卡爾來向自己賠禮道歉的,所以明事理的劉信也沒有把自己在張世那裏遭到的氣撒到許安的身上,而是大方的回答道。
“代我謝謝卡爾先生的好意,大家本來就是一家人,何必因為一點微不足道的利益而大打出手,雖然張堂主也沒有對我做什麼,但他卻威脅我說要謀害我,這一點著實讓我感覺到有一絲不安。”
許安笑道:“在這件事情上,卡爾先生已經對張堂主進行了深深的責備,並且讓張堂主明天親自來向劉信先生賠禮道歉,以示誠意。”
劉信隻是這麼一說,沒有想到許安竟然會當真,連忙改口道:“還是算了吧,我擔心張堂主再對我拳腳相向,那我豈不是得不償失?”
聽著劉信幽默的話,許安笑了起來:“瞧劉信先生這話說的,好像張堂主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惡徒一樣。”
劉信連忙擺手道:“許堂主,這話可是你說的,我什麼都沒有說。”
許安知道劉信顧慮什麼,無非就是擔心自己把這番話重複給張世聽,到時候張世在找上門來,對自己不利。
“請劉信先生放心,今天你和我的談話內容我絕對不會告訴張世。”
劉信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目光停留在站在許安身後的三個人身上,雖然三個人從進來之後就一直低下頭,但敏銳的劉信仍然可以從三個人的氣勢上感覺出好像在哪裏見過這三個人,隻不過還不好確定。
見劉信已經對自己帶來的林明三個人起了疑心,許安轉移話題道:“不知道劉信先生這裏有沒有好茶,我這嘴裏麵有一些苦味。”
“既然許堂主都張嘴了,我也不能讓許堂主铩羽而歸,我這就給你準備。”
由於據點中隻有劉信一個人,所以沏茶這種事情也隻能由劉信親自來完成,從櫃子裏取出茶葉之後,劉信便將其打開,倒入茶壺中。
許安配合的說道:“這果然是好茶,還沒有喝,我就已經聞到了其沁人心脾的香味。”
“許堂主的鼻子還真是好使,這種茶在中國可是買不到的,是我從國外帶回來的,普通人我還不給......”
劉信的話忽然停止下來,因為血痕和血刺兩個人已經用鋒利的匕首刺入了劉信的背部,徹骨的痛苦遊走在劉信的全身。
血痕兩兄弟毫不猶豫的拔出匕首,任憑鮮血流淌一地,臉上也沒有絲毫的表情變化。
劉信軟綿綿的靠在櫃子上,一口鮮血吐出,難以置信的指著許安說道:“許安,你......”
這是林明走了出來,將劉信的手指直接掰斷,劉信發出一聲慘叫,但絲毫改變不了自己等待處境。
“不錯,劉信你做夢都沒有想到許安會是我安插在你們這裏的奸細吧?不過現在你知道了,應該會閉上眼睛,不過你沒有機會把這個消息告訴其他人,真是可惜,像你這樣的高手竟然在毫無警惕的情況下被一擊致命,真不知道目睹到你死狀的約翰會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