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鷹笑著搭上殘豹的脖子說道:“我那裏有一瓶上好的紅酒,有沒有興趣嚐一嚐?”
聽著狂鷹拋出來的誘人籌碼,殘豹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和狂鷹一起返回了軍事基地當中。
直到狂鷹和殘豹重新坐上電梯的時候,不遠處的許安才鬆了一口氣,一方麵為剛剛的情況心有餘悸,一方麵為自己的聰明機智感到慶幸,自顧自的說道。
“如果剛剛不是我發出野貓的叫聲,說不定現在已經成了那兩個人的手下亡魂,看來有必要把這件事情通知林昊,讓他們早做準備。”
有了想法的許安剛要轉過身離開的時候,忽然冰冷的鐵器抵在自己的後腦,許安立即汗流浹背,沒想到躲過了狂鷹和殘豹的發現,卻從來沒有想到自己身後還隱藏著這樣的一個高手。
許安問道:“你是誰?”
回答的是一個女人,聲音細膩且充滿殺機:“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你是怎麼找到這裏來的?”
許安靈機一動的回答道:“我是跟隨約翰先生來到這裏的,如今約翰先生已經回去了,我也準備啟程。”
“約翰明明都已經找到這裏了,為什麼還要帶著你?”
“約翰擔心這個地方有詐,所以才會讓我守在外麵。”
女人似乎聽信了約翰的把,把具有殺傷性的武器拿了起來,許安慢慢的轉過頭,這才發現女人手中拿的是軍用十字弩,而且臉上同自己剛剛看到的那群人一樣,帶著黃金麵具,在加上在月光的照耀下,多少顯得有些恐怖。
女人冷冷的說道:“既然約翰都已經離開了,我也希望你盡快離開這裏,你也清楚這裏不是久留之地,更何況隊長並不喜歡其他人長時間逗留在這裏,你應該明白我說這些話的意思。”
從女人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質,許安就知道自己不是其對手,左右都已經找到了軍事基地的所在,對於許安來說再待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再加上現在自己生命受到了威脅,隻能被迫離開。
“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女人筆直的站在月光下:“我們生來就沒有名字,隻有一個名號,冷鳥。”
“冷鳥。”許安在心中默念幾次,便馬不停蹄的離開了軍事基地,返回到別墅當中。
由於約翰是先許安一步離開,所以回到別墅的時間也要比許安早上一些,當卡爾看到約翰一臉喜色的從外麵回來,雖然心有疑問。
但也沒有攔下約翰問個清楚,因為卡爾知道,就算自己現在發問的話,約翰也不會告訴自己,所以卡爾便早早打消了這個想法,等待著許安的歸來。
當許安風塵仆仆的從外麵回來的時候,卡爾就知道許安此行受益匪淺,便急忙走了下來問道:“調查清楚約翰幹什麼去了嗎?”
劫後重生的許安連忙喝了一口水,壓下心中的不安說道:“調查清楚了,約翰好像去了一個類似軍事基地的地方,至於地下的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約翰這次結識的是一群非常有實力的人,而且不在劉信他們一行人之下。”
“還有更加詳細的結果嗎?”
許安努力回想到:“我所看到的五個人當中他們都戴著麵具,剩下的就不知道了。”
這個消息對於卡爾來說猶如晴天霹靂一般,本以為劉信等人的死亡會讓約翰羽翼折損,但聽許安這麼一說,似乎又有人重新為約翰所用,而且這些人很有可能是遠在國外的徐界派遣過來的。
卡爾越想越生氣,最後咬牙說道:“沒有想到到了這種時候主人還在偏袒約翰,如果是我損兵折將的話,主人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用淩秋雁取代我,看來要想扳倒約翰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許安安慰道:“卡爾先生,或許主人真的偏袒約翰所以才會給他派了這隻神秘的援軍,但我們可以從另一個角度來想,主人為了顧及你的感受,一定不會讓這隻神秘的軍隊光明正大的聽從約翰的調遣,所以這對於我們來說也是一個好消息,反之,我們可以進一步的對台北路下手。”
聽完許安的話後,卡爾漸漸從憤怒中走了出來,滿臉喜色的看著許安道:“你說的很有道理,既然主人如此看重約翰的話,作為回報我們隻能加快反叛的步伐了,明天我親自去找唐紅軍一下,看能不能多開辟出幾條商業街出來。”
見卡爾完全聽從了自己的建議,許安臉上露出了喜色,由於已經回到別墅的原因,再加上現在全程有卡爾的目光。